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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這樣煉成的2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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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這樣煉成的2

人氣大神酒小七,***歡萌古言強勢來襲;繼《皇后是這樣煉成的1》,再敘爆笑宮闈秘事!呆萌皇后vs厚顏皇帝;一本皇后修煉血淚史,逗比夫婦軍營生活大公開;花火工作室傾力推薦,不得不看的甜蜜萌文

內容簡介

紀無咎千里追妻成功,在軍營里和女扮男裝的葉蓁蓁大秀恩愛,老將軍急得吐血:"注意影響!"手還沒捂熱乎,葉蓁蓁又被匈奴擄走了。

紀無咎:"!!!"

(葉蓁蓁:"皇上,淡定。")

千辛萬苦救出葉蓁蓁,卻無端冒出了一個叫香如的"舊愛",從此葉蓁蓁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

紀無咎:"???"

(太后:"不謝!")

好不容易過幾天安穩日子,情敵紀離憂再度出現,不僅覬覦他的皇位,還想搶他的皇后?

由此為起點,紀無咎翻開了他此生為保衛皇后而不懈奮斗的輝煌篇章。

紀無咎深深覺得,他不過是想秀個恩愛,人生好無常啊有木有!

編輯推薦

人氣大神酒小七,歡萌古言強勢來襲

繼《皇后是這樣煉成的1》,再敘爆笑宮闈秘事!

呆萌皇后vs厚顏皇帝;

身為皇后,要上得了刀山、下得了廚房、斗得過皇帝、打得過流氓、;

葉蓁蓁表示:都!是!淚!

身為皇帝,要耍得了威風、打得過敵軍、追得了皇后、搞得定大臣;

紀無咎表示:無!壓!力!

一本皇后修煉血淚史,逗比夫婦軍營生活大公開;

花火工作室傾力推薦,不得不看的甜蜜萌文

作者簡介

酒小七,天蝎座,北方人。舞文弄墨,娛人娛己。猥瑣系小清新。座右銘"七哥寫書不賣愁,一人不笑是我憂"。已出版《閃婚》《名草有主》《因為你也在這里》等書。

目錄

目錄

及時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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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時章

薊州城外,一隊蒙古輕騎與兩個中原士兵對峙著,氣氛緊張如滿弦的弓。

"蓁蓁,別怕。"紀無咎反握住葉蓁蓁的手,低聲安慰道。

葉蓁蓁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她怎么可能不怕,她可是相當惜命的。

然而,她突然下了很大決心,目光堅定:"皇上,一會兒你先跑,我在這里抵擋一陣。你跑進山里,他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挨到侍衛來救駕,就可以逃出去了。這些人并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未必會為了搜尋你而大動干戈。"

紀無咎聽她如此說,心中酸酸甜甜的,嘆氣道:"我怎么可能丟下你。"

"不能也得能。"葉蓁蓁著急地看他,"你是皇上,你不能死。"

"那你呢?"

"我憑著連珠鳥銃,可以拖住他們一陣子。"葉蓁蓁說著,拍了拍腰上的鳥銃。她想著今日也許可以打獵,便把兩把鳥銃都帶上了,還帶足了彈藥。

"你不怕死?"

"怕,怎么不怕。可是,可是,"葉蓁蓁急得眼圈發紅,"我可以死,但你不能死!"身為皇帝,他要是死了,只怕整個天下都要亂了套。葉蓁蓁說著,便要解下鳥銃。

紀無咎按住了她的手:"蓁蓁,你不會死,我也不會死。"

"來不及了,你快跑!"

"蓁蓁,冷靜,蓁蓁,"紀無咎抱住她,"你坐下,聽我的。"

葉蓁蓁松開手,詫異地看著他,看著他一臉的云淡風輕,她莫名其妙地就安靜下來,由他拉著手坐在地上。

紀無咎抹了一把她的額頭,手心頓時沾上一層汗水。他溫聲說道:"兵法云,`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這些人看到我們,沒有及時時間進攻,應是因為有所顧慮,怕中了埋伏。我們現在越是表現得平靜,他們越是不敢輕舉妄動。"

葉蓁蓁不大贊同:"可是這樣太冒險了,你還是跑吧。"

紀無咎卻問道:"你和我說實話,你今日如此舍身救我,只是因為……我是皇帝嗎?"

葉蓁蓁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問。

紀無咎搖頭笑了笑,笑得有些落寞:"算了,我這是明知故問。"

葉蓁蓁沒心思和他扯閑篇兒:"皇上,你……跑吧。"

"蓁蓁,我對你說過,兩軍對峙,最要緊的不是天時地利,也不是神兵利器,而是人心,"紀無咎一下一下地撫摩著葉蓁蓁順滑的發絲,說道,"在這一百多號人看來,沖上來的后果有兩種:要么是斬殺兩名敵方的低級武將,繳獲一匹戰馬;要么就是中埋伏,全軍覆沒。如果是前一種,他們的戰利品也不多,但如果是后一種,就會送掉性命。這就像是民間的賭博,贏得少,輸得多,這樣的局,誰愿意賭?"

葉蓁蓁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

"所以,"他總結道,"真正不敢冒險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們。"

葉蓁蓁的眼神有些發直。

紀無咎見她呆頭呆腦的樣子十分有趣,便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了?"

"沒,"葉蓁蓁低頭,又落回他懷里,說道,"說實話,我都有點兒崇拜你了。"

我要的不是你的崇拜,紀無咎心想。

這兩人作為夫妻,舉止親昵一些,自己不覺得有什么,但是落在別人眼里就不一樣了。

那隊蒙古騎兵的小隊長,因為怕中狡猾的中原人的圈套,便讓隊伍停下來,想先觀察一番。只見兩個大男人在那里肆無忌憚地摟摟抱抱,實在令人汗顏。他回頭看看,發現隊伍里有不少人竟然看得興致盎然。

小隊長臉一黑,覺得冒著中圈套的風險去捉兩個作風不好的俘虜,這樣的買賣怎么看都是只賠不賺,所以他一揮手,繼續行軍。

這邊紀無咎眼見那些人要走,掏出腰上的一個哨子,鼓起腮幫子一通猛吹,隨著這聲哨響,遠處突然冒出來一隊人馬,向著他們狂奔而來。

壞了,果然有埋伏!蒙古騎兵小隊長看也不看那幫人,招呼自己的人馬趕緊跑路。

軍心就是這么個奇妙的東西。這隊蒙古騎兵方才停下來猶豫時,有些人便已擔心中埋伏,現在終于等來了埋伏,誰也不敢回頭看,狠命地抽打著身下的馬,滿腦子想的只有逃命。

于是紀無咎帶上葉蓁蓁,領著二十個人,攆著一百多人追出去老遠。葉蓁蓁點燃火繩,舉著鳥銃連放幾槍。

火槍!簡直太可怕了!蒙古騎兵們跑得更瘋狂了。

跑出去大概十里地,紀無咎一抬手,讓眾人停下來。

"窮寇莫追。"他看著漸漸遠去的那群狼狽的身影說道。

是唄,你就二十幾個人,真要惹毛了他們,或是等他們反應過來,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兩個侍衛提著一個人走過來,扔在地上。是個敵方騎兵,腿受了傷,血流不止。葉蓁蓁方才在顛簸的馬上舉著槍亂放一氣,也沒個準頭,但還是打下來三個人,其中兩個已經死了,只剩下這一個喘氣的。

"留活的,帶回去好好審問。"

"是!"

紀無咎找了個懂方言蒙古語的士兵拷問那個俘虜,但是他像個啞巴一樣一言不發,還絕起食來。

紀無咎站在那俘虜面前,他說一句,讓士兵翻譯一句。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來自何處。"

俘虜無動于衷,石塑的一般。

"蒙古烏蘭部的勃日帖赤那,名號叫作`大漠蒼狼`,實際上卻是個喪家之犬。"

俘虜的情緒有了些微波動,食指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我本以為他投降女真是迫不得已,現在看來,他倒是聽話得緊。"

那俘虜突然抬眼看著紀無咎,目光中滿是著驚訝與畏懼。他咕嚕咕嚕說了幾句話,懂方言蒙古語的士兵轉頭翻譯道:"吳將軍,他問如果他說了,能不能活命。"

"晚了,"紀無咎看著那俘虜,面色平靜,仿佛在看一具無關緊要的尸體,"現在你知道的,我也知道。"

他說著走出了房間,去找徐錫明和葉蓁蓁。

徐錫明站在一張地圖前,正在和葉蓁蓁低聲商量事情。他見到紀無咎來,單膝跪地:"末將拜見皇上!"

紀無咎連忙雙手把他扶起來:"徐將軍不必多禮。"

葉蓁蓁問道:"可問出了什么?"

紀無咎走至地圖前,答道:"與我們料想的無差,那隊騎兵是勃日帖赤那派來探查情況的,看樣子這場渾水,他也打算攪一攪。"

烏蘭部是蒙古東北部的一個部落,幾年前被女真部吞并,勃日帖赤那率領族人投降女真。這次他們沒什么動靜,紀無咎還以為勃日帖赤那不服女真的管教,看樣子事實并非如此。

葉蓁蓁也頓時明白過來:"這個人大概是和女真串通好了,等戰事四起之后,他領著軍隊攻打薊州,到時候我們若是引兵回救,遼東戰事必定吃緊,若是不救,京城便暴露在威脅之下,可謂兩難。我說的對嗎?"她說著,忽閃著大眼睛看著紀無咎,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紀無咎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孺子可教也。"

"那我們再玩兒一次守株待兔吧!"她建議道。

紀無咎搖頭:"這次不行,我們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又守又攻。薊州是重中之重,需要的就是死守。"

徐錫明肅然道:"皇上請放心,有老夫在,即便是一只蒙古蒼蠅,也休想飛進薊州城!"

"如此,朕便將這薊州城交與徐將軍了。"

徐錫明再次跪地:"臣,領旨。"

紀無咎把他扶起來之后,又說道:"朕已下旨從山東調了三萬軍隊緊急北上馳援薊州。勃日帖赤那的軍隊雖勇悍,但也只是策應女真,獨自成不了事,一旦我們把女真擊退,他們自會離去。只不過,徐將軍守城之堅威震天下,怕是要因此招來一些魑魅魍魎對你不利。"

徐錫明頭一抬:"老夫又怎會怕了他們!"

"徐將軍自是不怕,只不過朕可不放心。這樣吧,朕給你留下八名暗衛,早晚不離左右,保障讓你分毫不傷。"

徐錫明激動得眼圈發紅,剛要推辭,葉蓁蓁便說道:"徐將軍,現在你的命可不是你一個人的,而是天下人的,你就莫要客氣了。"

徐錫明聽她如此說,又跪下了:"臣拜謝圣上天恩!"

走出軍營,葉蓁蓁主動拉起了紀無咎的手:"我覺得你越來越厲害了。"

紀無咎反握住她,問道:"比你表哥如何?"

"你雖然武功不如他,但智謀勝過他。"葉蓁蓁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如此,你喜歡嗎?"

葉蓁蓁點了點頭。

看她的神色,紀無咎便知道她沒聽懂他的意思。他也不解釋,輕輕撓了一下她的手心,笑瞇瞇的像個登徒子:"如此,親我一下可好?"

大街上人來人往,葉蓁蓁雖臉皮厚,但也沒厚到這個程度:"回去再說吧。"

回到寓所時葉蓁蓁早就把這句話忘了,但紀無咎記得很清楚,關上房門抱著葉蓁蓁一通猛親,親著親著兩人就滾到了床上。

葉蓁蓁趴在他懷里,喘息著問道:"我們去遼東吧?"

紀無咎摸著她的頭,答道:"我能去,你不能去。"

"我想去,我想跟著你。"

紀無咎扶著她坐起身:"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

"脫衣服。"

紀無咎見她呆愣著不動,便知她想歪了。他解下自己的衣服,脫下蠶衣,丟到她頭上:"把這個穿上,你就可以跟我走。"

葉蓁蓁識得這東西,燙手一般趕緊扔給他:"別的都可以,這個不行。"

紀無咎扯著她的衣角:"你自己穿,還是我幫你穿?或是你乖乖地回京城?"

葉蓁蓁突然疑惑地看著他:"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為什么對你這么好?我都對你這么好了你還不明白我為什么對你這么好。紀無咎張了張嘴,感覺像是有千言萬語要涌出心間,但偏偏卡在喉嚨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他憋了半天,終于憋出一句話:"你要是死了,我就成鰥夫了。"

"有道理。"葉蓁蓁聽他如是說,點了點頭,"你也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成寡婦了。"

屋外王有才剛要敲門,正好聽到他倆的對話。王有才禁不住吐了吐舌頭,心想旁人說甜言蜜語都是能把人的骨頭酥化了,怎么輪到這兩位大仙兒,說出來的話讓人后脊背冒涼氣兒呢。

葉蓁蓁最終還是沒能拗過紀無咎,穿上了蠶衣。她發現,對于某一類決定,紀無咎總是有著近乎偏執的堅持。

臨離開薊州時,葉蓁蓁去辭別了黎尤。紀無咎對黎尤的態度有些奇怪,不像是敵對更不是友善,他看黎尤的目光之中似乎總包含著那么一股……探察?

因此,葉蓁蓁總覺得不大對勁兒。等到和紀無咎一起踏上了去遼東的路,她發現了另一種不對勁兒。

"你有十八個暗衛,給了徐將軍八個,理應還剩十個,怎么現在好像只有六個?另外四個去哪里了?"葉蓁蓁問道。

"扔了。"紀無咎回答。

這種敷衍的答案讓葉蓁蓁翻了個大白眼。但不管怎么說,他不說,她便也不問了。

一行人日夜兼程,到遼東時,葉雷霆已經抵達。因為各種原因,紀無咎沒有示明身份,依然是明威將軍吳處。只不過他不說,許多人也覺得他來歷必定不凡:年紀輕輕,一來就做了葉大將軍的副將,也不知是哪一名元老的公子哥兒被踢到這里來歷練。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白臉,怕是來拖后腿的吧。

有了這個想法,不少人看紀無咎的目光之中便帶了些輕視,這種輕視最終在一場比武之中被徹底終結。

從此,吳處小將軍多了一個外號:玉面閻羅。

比武那天陸離也在,但沒上場。陸離是個玲瓏剔透的人,看到紀無咎每打贏一個人都要往臺下葉蓁蓁的方向瞟一眼,看到葉蓁蓁叫好,便精神振奮……于是陸離果斷裝病,他才不去添這個亂。

紀無咎知道這幫人平時都是怎么議論他的,所以打算趁機好好教訓他們一下。而且他做了一件比較缺德的事情:同在軍營,大家都是兄弟,不好出手太重,所以就……只打臉吧。

于是,這場比武,單從視覺效果上來看,算一場史無前例的精彩比武。

走下比武場,紀無咎嘴角噙著笑來到葉蓁蓁身邊。

葉蓁蓁看著他一頭的汗,掏出帕子遞給他。

他卻不接,湊過臉來等著她給他擦。

葉蓁蓁無奈,只得舉著帕子在他臉上細細地擦。兩人不覺什么,然而這副景色擱在別人眼里真是說不出的曖昧:兩個都是俊俏風流的年輕公子哥兒,一個眉眼帶笑目光溫柔,一個認真地為對方拭汗,怎么看怎么不像正常男人之間會做的事情。再一想平時兩人之間的舉動,確實略顯輕浮了些。再仔細一想,他們兩個可是住同一間營房。又一想兩人之間的稱呼,甄兄弟還好,通常直呼吳處姓名,可是吳處叫他什么?甄甄!雖然對著甄兄弟唇紅齒白的一張俏臉,滿軍營的人都叫不出"威猛"這個稱呼,但大家也只是叫他甄兄弟,只有他吳處,一直喚他"甄甄",也不嫌膩得慌!

軍營是男人堆兒,大家又不是沒見過好龍陽的,但是如他們兩個這般高調的,還真是少見。

這邊這兩人旁若無人地擦完汗便走了,走出去不遠,紀無咎便牽起了葉蓁蓁的手。

留下一堆五顏六色的臉看著他們的背影,心情很復雜:說實話,雖然硌硬,但若是他們兩個在一起……也挺般配的……

這一日,紀無咎跟著葉雷霆與幾個高級將領商量了一些事情后,便回了營房。王有才正在營房門口把守,見是紀無咎,也未攔他。

紀無咎一進營房,先是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撩水聲。

整個營房建得十分開闊簡單,一覽無余。他站在營房門口,看著熱氣氤氳中的背影。葉蓁蓁的烏發浸過水之后,更顯沉黑,披在背上如一道純黑色的瀑布。她的香肩半裸半露,肩頭圓潤,白皙中透著一股血液暢流的淡淡紅暈,雖被遮著,卻更引人遐想無限。

紀無咎的目光禁不住順著她的肩頭向下移。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口黑乎乎的大鐵鍋。

紀無咎:"……"

鐵鍋是軍營中做飯用的,比尋常鍋大上許多,用來洗澡竟然很合適。紀無咎還發現,那鍋底下墊了厚厚一層炭灰,想必是因為擔心鐵鍋散熱快,所以用尚有余溫的炭灰煨著底部。

看著這口充滿奇思妙想的大鍋,紀無咎涌上腦門兒的那股子燥熱竟然退下去不少。他哭笑不得地走過去,蹲在鍋外,扶著鍋沿,一言不發。

葉蓁蓁感覺到有人走近,知道是紀無咎。她把一條浴巾抖開,讓它浮在水面上,遮住身體。

水汽撲面。紀無咎的目光掠過葉蓁蓁的肩頭,看著她鎖骨上掛著的水珠,再往下,雖有浴巾遮著,然而她胸前的盛景卻是不能遮住的。

紀無咎的喉頭緊了緊,他掬起一把她的黑發,輕輕揉著,問道:"蓁蓁,你不與我那樣,是不是因為我……碰過太多女子?"

葉蓁蓁身體一僵。這種事情,隱秘中又透著些許羞恥,讓她實在不知該怎樣開口。

紀無咎低低地嘆了口氣。

"他們都說你是斷袖。"

紀無咎突然低下頭,一口咬在她的肩頭上,聽到葉蓁蓁痛得輕哼出聲,他便收了力道,只用牙齒輕輕地摩擦著她潮濕光滑的肌膚,像是剛長出乳齒的幼獸,小心地用軟牙探索這個世界的一草一木。

"別鬧了,好癢。"葉蓁蓁咯咯笑道。

紀無咎便收回牙齒,伸出舌尖輕輕舔著那淺淺的齒痕,一邊含混說道:"我要是死了,一定是被你氣死的。"

"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成寡婦了。"葉蓁蓁笑道,"現在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紀無咎站在外面被涼風一吹,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

蓁蓁既然嫌棄他不干凈,那他便每天在她面前干凈一番,總歸會有效果吧?紀無咎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便低頭掩著嘴角微笑,兩眼放光地盯著地面。這副表情擱在他臉上簡直像是中了什么邪祟,王有才在一旁看得直抽嘴角。

第二天,葉蓁蓁再想洗澡時,發現紀無咎蹲在了她的鍋里。

葉蓁蓁很不滿意,感覺自己的領土被侵犯了: "我要洗澡。"

紀無咎像是長在了鍋里,老神在在地看著她:"我們一起吧?"

"不好。"鍋雖然大,但容納兩個人就顯得擁擠了。

"要么一起洗,要么你看著我洗。"紀無咎拋出另一個選擇。

他本以為葉蓁蓁會害羞或是拒絕,卻沒想到她略一猶豫,便搬了把椅子放在鐵鍋前。向外面喊王有才提水之后,她回來穩穩地坐在椅子上,托著下巴做好圍觀的準備。

王有才領著幾個人提著好幾大桶熱水進來,一進門就看到紀無咎站在鍋外,葉蓁蓁坐在鍋前,兩個人一個神色飄忽一個面容淡定,心中實在猜不出這帝后二人又想玩兒什么新花樣,于是迅速打點妥當,便領著人匆匆離開,走的時候還仔細關好了門。

頂著葉蓁蓁直白的目光,紀無咎突然覺得壓力好大。他垂下眼睛,看著熱氣騰騰的水面上浮著的幾把干艾草,那是王有才特地放進去的,據說有祛除邪祟的功效。

看來他大概真的中邪了吧,要不然怎么會做出這么莫名其妙的決定。紀無咎摸了摸鼻子,有點局促,這種局促在他面對朝堂上大臣們的唇槍舌劍時都不曾有過,但是此情此景之下,他竟然緊張得不敢看葉蓁蓁。

"你怎么不脫衣服?"葉蓁蓁好心提醒他。

到底是誰調戲誰啊……

紀無咎深吸一口氣,心一橫,迅速脫掉衣服,邁進鍋里。

鍋里頭墊著一塊石板,鍋的四壁十分光滑,裸露的肌膚與之相觸,細膩光滑的觸感與浴桶有很大不同。

這種新奇的舒適感并沒有讓紀無咎的神經放松下來,他在葉蓁蓁的注視下,臉上迅速被熱氣蒸出一片淺淺的紅色。他坐在鍋里,一動也不動,用商量的語氣說道:"要不……你出去吧。"

"你害羞了?"葉蓁蓁奇道。

"沒事。"她安慰他。

紀無咎那種被調戲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他發現自己不該以常理推斷葉蓁蓁,尋常女子避之不及的事情,在她看來似乎很新奇,很值得一觀。奇怪的是他怎么現在就那么的,那么的……難為情呢。

其實葉蓁蓁并非只是覺得新奇,而是……紀無咎的身體確實挺好看的呀。她沒見過別的男人的身體,不知道該如何欣賞,但是展現在她面前的這一具,身材修長,骨肉均勻,皮膚光滑細膩。他的身體雖然白皙,但絕不瘦弱,薄厚適中的肌肉附在骨骼之上,線條流暢優美,又飽含著力量。他的肌膚被熱水浸泡之后,泛著淡淡的紅色,像是覆了一層薄薄的胭脂,水珠掛在其上,又像是清晨披著露珠的花瓣。

"果然是`如花美眷`。"葉蓁蓁由衷地贊嘆。

紀無咎很想用腦袋撞鍋沿,這四個字真的能用來形容男人嗎?!

葉蓁蓁且不管他黑到幾乎和鐵鍋同色的臉,她的目光落在他優美的鎖骨上,停了一下,又緩慢向下滑落。

紀無咎只覺她的目光像是一只輕柔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游走,那一瞬間,他很有一種捂胸的沖動。

于是他狠下心,硬著頭皮撩水洗澡。

葉蓁蓁之后便一直安靜地觀看,一言不發。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眼前這具身體就應該是她的,旁的人不能碰……

折騰半天,紀無咎總算把澡洗完了,他穿好衣服去外面散了個步,回來時葉蓁蓁也已洗完,正躺在床上晾頭發。紀無咎走過去,倚在床上,用干毛巾幫她一縷一縷地擦著頭發。他突然說道:"蓁蓁,我洗干凈了。"

葉蓁蓁坐起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看到了。"

他拉著她的手,又說:"我真的洗干凈了。"

葉蓁蓁才知道他意有所指,她有些好笑地吻了吻他的臉頰。紀無咎倒吸一口冷氣,整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身體相擁,發絲交纏。溫存之間,葉蓁蓁突然說道:"要不,你以后別讓旁的人摸你了。"

紀無咎一下一下吻著她的眼睛: "我不讓旁人摸,我只要你,只要你……"

葉蓁蓁便有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

第二天是上巳節,民間俗稱"三月三"。紀無咎和葉蓁蓁一大早去了廣寧城,看廣寧城的百姓祭祀高媒。高媒是主管婚姻和生育的神,不同地方的祭祀禮節不同。廣寧城里外來人口比較多,有不少是從南方流放到此處的,這些人帶來了不同的習俗,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且自由的方式。紀無咎拉著葉蓁蓁跟在人群之中點了把香,腦子一熱,也不知道怎么就念出"天靈靈地靈靈把我的老婆治好行不行",鬼上身一般。周圍人紛紛自覺和他保持距離,以他們兩個為中心,空出了一個小圈。

上巳節也是女兒節,這24小時是女孩子們尋覓心上人的日子。女孩子們用彩色的絲線打成絡子,見到心儀的男子便送上去,男子若是對此女子亦有情意,就把此絡子佩在腰上。葉蓁蓁和紀無咎一起在熱熱鬧鬧的男女中穿行,分別收到不少五顏六色的絡子,樣式新奇,不拘一格。葉蓁蓁一開始不知道這是何意,因此收到好看的便掛在腰上,她掛一個,紀無咎便解一個,解到,干脆把她的絡子全搶過來,拉著她去了另一條街。

這條街上有不少商鋪,兩人走著走著,來到一間別致的香料店前。紀無咎抬頭看那牌匾,見到"香如故"三個大字時不禁一愣。

正要走進去的葉蓁蓁看到他望著那牌匾出神,便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他搖了搖頭,"只是想起一位故人。"

"哦?那位故人現在何處?"

紀無咎嘆了口氣:"人如其名,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葉蓁蓁問道:"是個女人?"

紀無咎不答反問:"吃醋了?"

葉蓁蓁便不理他,獨自走進香料店。她在宮里用的香料都是好的,這會兒在這里也就圖個新鮮,翻翻這個聞聞那個。掌柜的一看這兩位公子哥兒的打扮就知道是來送錢的,因此格外殷勤,也不讓伙計招呼,自己親自陪著。葉蓁蓁看著,這里倒是有幾種香料是她不曾見過的,聞著也不錯,便一樣揀了些讓伙計包起來。走到一個架子前,她拿起一個八角形鑲著綠松石的木盒,微微打開一條縫,輕輕吸了一下,頓時一股幽香撲面而來。香而不浮,濃而不郁,似花非花,似木非木,清軟香甜,別有洞天。葉蓁蓁不禁嘆道:"好別致的香氣!"

掌柜笑道:"公子可真是識香的行家。不瞞您說,此香名為`有所思`,是由小店獨家秘制,全天下只此一家。可以說是`蝎子水兒,獨一份兒`!"他說著,不自覺地伸出大拇指比了比,臉上不無得意之色,"而且這種香膏不需點燃,置于室內,或是佩在身上皆可,又好聞又方便。"

葉蓁蓁說道:"香是不錯,只是這名字略奇怪了些,有所思?思什么說出來不就完了,遮遮掩掩的做什么。"

紀無咎也走近一些,拿過香盒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聞過之后便有些晃神。

"你又怎么了?"葉蓁蓁問道。

"這個,我好像在哪里聞過。"紀無咎微微瞇起眼睛,努力從記憶中搜索這種感覺的來源。然而這種香氣于他來說似乎太過久遠和淡薄,憑他絕佳的記憶力,一時半刻竟然也毫無頭緒。

掌柜聽他如此說,賠笑道:"公子可是記混了吧,這個香確實是小店的獨家配方,別人并不知曉。咱們生意人,誠信為本,不敢打這個誑語的。"

紀無咎搖了一下腦袋,隨口說道:"大概是吧,我也并不很確定,沒什么要緊的。"

葉蓁蓁讓伙計把這種香包了許多。她又走到下一個木架前,拿下來一個黃銅的方盒子,打開來一看,里面是一個雕花熏球,做工很精致。她把熏球拿出來,發現里面放了東西,打開一看,是個圓圓的褐色香丸。

葉蓁蓁托著熏球放到鼻端,輕輕吸了吸,發覺不對,又用力吸了吸,疑惑道:"這個東西根本不香呀?"

掌柜笑道:"公子,這個香叫`識途`,人是聞不出來的,只有經過特別訓練的山雀能聞出來。"

葉蓁蓁詫異道:"那你擺在這里做什么?要賣給山雀嗎?"

"不是賣給山雀,是要連著山雀一起賣。這廣寧城里的人,什么來歷的都有,可謂魚龍混雜。有些人家,怕自家的小孩兒被人騙走找不回來了,便在孩子身上隱秘的地方放上這個香,十里之內,山雀都能找到。只要香不離身,就能找回孩子。"

"還真是稀奇。"葉蓁蓁贊道。

紀無咎也覺得不錯:"我們買一些吧。"

"我們又沒孩子。"

紀無咎輕敲了一下她的腦門兒:"笨。你戴在身上,萬一走丟,我很快就能找到你了。"

"我怎么會走丟呢,又不是小孩兒。"

"總之你得帶著。"說著,他突然低頭,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不帶就是抗旨。"

兩人提著一大堆香料與兩個大鳥籠子回到軍營之中。軍營不如城內熱鬧,但也把上巳節當個節來過,一群糙老爺們坐在火堆前一邊喝酒吃肉一邊回憶自己的情史,真假且不論,總之怎么香艷怎么來。葉雷霆也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群舞女,圍著篝火舞動腰肢,跳個不停。

紀無咎突然有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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