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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旗袍Ⅱ之人皮刺繡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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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旗袍Ⅱ之人皮刺繡

網絡點擊排行超人氣作品 莊秦、蓮蓬、水湄伊人、王雨辰、童亮、澹臺鏡等著名懸疑作家聯袂推薦。

內容簡介

校園后山的一座孤墳,斜插著一副紅棺,一半掩埋在土里,一半裸露在外。一個女生,靜寂深夜獨自前往,打開棺蓋,棺中竟躺著一具身著紅色旗袍的女尸,雙眼和脖頸上細細密密地縫著黑色的絲線,她穿上了女尸的絕美旗袍回到寢室。幾天后,她離奇暴斃。而怪異的事情也自此接踵而至,同寢室女生相繼遇害,旗袍詛咒席卷校園……

編輯推薦

1. 小說以中國傳統旗袍作為線索,展開敘述,本身就富有一種神秘色彩,且當前國內以旗袍為題材的恐怖懸疑小說并不多見,更顯獨特。

2. 除去一般的恐怖驚悚氛圍的環境營造之外,更設置了重重懸念,環環相扣,更融入了偵探、推理、盜墓等元素,情節跌宕,引人入勝,結局也是出人意料。敘述方面采用了雙視角為主,多視角為輔的方式,兼主客融合,立體地展現人物心理活動以及故事情節。

3. 作者善于營造恐怖驚悚氣氛和人物心理描寫,具有很強的代入感。出版過圖書,有一定讀者群;有較廣人脈,邀請蓮蓬、莊秦、一枚糖果、郎芳、水湄伊人、童亮等進行推薦,溫州地區文聯、作協、新聞媒體等可以進行免費推廣宣傳。

4. 黑巖網人氣作者,有網站提供宣傳和粉絲購買支持。

作者簡介

韓殤,原名周鋒,浙江省網絡作家協會會員,溫州市作家協會會員,溫州市網絡作家協會會員。已出版作品《血旗袍》《青春獨白》等,網絡作品有《縫尸手記》《你可以活得更像自己,只要你愿意》《少女引靈師》等,部分短篇作品散見于報刊雜志。

目錄

目錄

引子

第01章 睡在紅棺中

第02章 棺釘入骨

第03章 亡靈幽歌

第04章 頭七還魂夜

第05章 荒冢

第06章 身后有人

第07章 聽,頭顱在唱歌

第08章 嚇死你

第09章 死亡前奏

第10章 深紅

第11章 目露兇光

第12章 死嬰

第13章 連衣裙女孩

第14章 尸魂落魄

第15章 鬼剃頭

第16章 魂失女廁

第17章 無人鬼樓

第18章 身體的異變

第19章 死亡線索

第20章 人皮刺繡

第21章 血祭

第22章 纏身

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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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長青路濃煙彌漫,烈焰沖天,火勢迅速蔓延,將長街盡頭的偌大古舊西式宅院完完整整吞噬。頃刻間,靜謐的郊區小徑擠滿了圍觀的群眾,各種議論紛繁踏至。紅光映照著一張張陌生而冷若冰霜的臉。

在場的人幾乎都看到了熊熊烈焰中有一個娉婷的女人從二樓的窗口晃過。大火足足持續了一整天才漸漸停息。

一具身著紅色旗袍的女尸安然臥于狼藉廢墟之下,尸身完好得讓人驚異,竟毫無被灼燒的痕跡。臂彎白皙如洗,旗袍嶄新如初。只是……女尸脖頸處的橢圓形缺口令人感到恐懼。她手捧自己那顆脫離肢體的頭顱,頭上盤著古式的云鬢發髻,面目猙獰地僵持著,雙目驚恐地盯著旗袍上鮮妍的刺繡——盛放的牡丹!

警方介入調查,以女子自殺定案。

一日后,女尸臉上的人皮被人剝去,縫合尸首的女入殮師神秘失蹤……

她的死就像她身上穿著的那件旗袍一樣撲朔迷離。沒人知道在那個古老幽異的宅子里究竟發生了什么,而她的人皮又是被誰剝去,和她相關的傳說終將跟隨她的軀體長埋地底,逐漸淡出人們的記憶。

王皓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回到這座他一度想要逃離的城市,難以預料的是心中的某些情愫依然萌動,讓他不得不再次踏入長青路那片廢墟,但沒有人會認得他,那張滄桑黝黑的臉上布滿歲月的殘痕,蓬亂的頭發和胡須上沾著穢物,邋遢得像街邊的乞丐。

他走進那間殘存的焦黑樓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作為棲身之地。他取下肩上的背包,小心翼翼地放在邊上,那是他所有的家當,包里裝著一臺他從未離過身的相機以及一幅卷軸。

“他回來了。”一個臃腫的女人從窗口望向廢墟的那間殘樓,回頭對屋內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子說道,“等了這么久,他總算出現了。”

穿著白大褂的女子嘴角一斜,露出一個邪笑:“我說過,他一定會回來的。”她給沉睡在床上的那個女孩注射完藥液,便放下手中的針筒,收好桌面上散亂著的拇指大小的玻璃藥瓶,存入冷藏箱。

“有件事我很好奇,你為什么剝下那具女尸臉上的皮?我們要的不過就是林家的那件旗袍,而且也已經用仿制的旗袍換走她身上那件,沒必要剝掉她的人皮。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計劃瞞著我?”

“我跟你說過,我出生的地方有一個古老的傳統,女人死后臉上的皮肉都會被剝去,然后做成精美的人皮面具。”她似乎不愿透露更多。

“人皮面具?是嗎?你的出生地在哪兒?我怎么從來沒聽過世界上還有這么個變態的地方?”臃腫的女人冷冷地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還真是夠冷血的,拿別人的孩子當試驗品……一點都不像個治病救人的醫生,反倒像是殺人的魔鬼!你就不怕遭報應?!”

“報應?我從不相信因果循環、因果報應這種謬論。”她不屑地笑了笑,瞥了一眼窗外。

“對了,現在帶著卷軸的人已經回來了,接下來要做什么?”臃腫的女人再次發問。

“從他手中拿到卷軸,不留活口。”說著她從抽屜里取出一支針筒和一小瓶藥水,遞給臃腫的女人,“只要將這藥水注入他的靜脈,一分鐘內毒素就會隨著血液擴散至全身,他就會出現抽搐、痙攣、呼吸困難等癥狀,直至窒息死亡。這種藥物不會在體內存留,當人體溫度降至37℃以下就會自動分解為生理鹽水,以警方目前的鑒證技術根本查不出真正死因。等到那時,我穿上旗袍,你再用他的相機拍一張我的背影……”

“大家就都會以為是‘女鬼’殺人!”臃腫的女人縮了一下身子,仔細端詳手里的那一小瓶藍色藥水,“哪天你利用完我,會不會也給我來一針?!”

“我沒空跟你開玩笑。如今一切都在計劃之內,只要得到旗袍和卷軸,你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它們送到城郊那間新開的古玩店趙老板那兒。他會幫我們解開當中的秘密。”

“你是說我們千辛萬苦弄回來的東西要拱手讓人?!你是不是瘋了!”

“你懂什么,旗袍給你你能參詳當中的奧秘嗎?你照我的吩咐去做,日后我自會再去取回我們的東西。”

從記事起她們就住在孤兒院里,兩張天生相似的臉讓很多人都難以辨認這對雙胞胎究竟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偶爾就連她們自己都無法搞清楚到底是誰先來到這個荒涼冷漠的世界。

她們和同在這里的其他孩子一樣,被父母遺棄,沒人會關心她們的出身,沒人會問起她們的姓名和年齡,也不會有人給她們溫暖的愛,她們每天都被禁錮在窄小的院墻之內,重復著做枯燥無味的事。臨睡前,院長總是會帶著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為她們打針,沒人知道為什么,也沒人會問為什么。

那天,雙胞胎姐妹按時爬上床等待著院長的到來,穿白大褂的女醫生嫻熟地將針頭扎入她們白皙的手臂,在一份報告上填了一些她們看不懂的數字之后轉身欲走,姐姐林夕茜扯住了女醫生的袖子,低聲問道:“是不是我們得了什么病,所以才被拋棄,才要每天打針?”

女醫生并不說話,只是撫了撫她微微泛黃的發絲,展露迷人的微笑。夕茜從未看到過如此甜美、如此慈愛的笑。年齡稍小的林夕薇則呆呆地看著女醫生輕撫著自己的姐姐,眼睛里盡是羨慕和嫉妒。其實讓她嫉妒得更多的是大家對林夕茜的偏袒和關愛,院長甚至私下里買了一塊玉墜送給林夕茜。林夕薇明明知道,卻裝作不知。

等到院長和女醫生走后,林夕薇才開口說話:“姐,我們逃出去吧。”

那是林夕茜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甚至提都不敢提的事,如今卻被自己的妹妹夕薇說了出來,她立刻捂住了夕薇的嘴,湊到她耳邊,食指放到嘴唇邊:“噓,別亂說話。”

“我們每天都被鎖在孤兒院里,院長不讓我們和外界聯系,跟坐牢沒有分別。而且……我們根本就沒病,也不知道那個醫生每天給我們注射的是什么藥,或者根本就是拿我們做實驗,總有24小時我們會死在這里。”此刻的林夕薇異常冷靜、沉穩,倒更像是姐姐。

林夕茜默而不言,許久后才吱聲:“那么高的墻,以我們的身高根本翻不過去,要怎么逃出去?”

林夕薇從床單下掏出一張紙,上面記錄了一些數字,林夕茜看得云里霧里的:“這些是什么?”

林夕薇一邊講解,一邊指給她看,數字分別代表孤兒院工作人員的作息時間、女醫生出現和離開的時間,以及院長夜里查房的時間。

“每天上午吃過早飯之后我們不是會有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嗎,我們就趁著那時候找找孤兒院的圍墻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出去……”

第二天清晨,兩姐妹按照計劃分頭沿著圍墻尋找漏洞,然而令人失望的是青石壘成的高墻密不透風。一只貓的突然現身讓林夕薇興奮不已,她抬頭看了看貓躥入的地方,一棵高大的槐樹的枝葉伸向墻內,她粗略地測算了一下,只要放上一張桌子,一個人站在桌子上將另外一個人頂上去,那么上面的人就能夠到粗壯的槐樹枝,之后便可順著槐樹爬到墻外。

“我找到出去的方法了。等院長帶著女醫生給我們打完針,我們就把房間里的那張桌子搬到后院。”林夕薇并未告訴林夕茜整個逃跑計劃,而是有所保留地簡單說了幾句。

那是個雷電交加的夜晚,震耳欲聾的雷聲掩蓋了姐妹倆的輕聲私談,一場前所未有的逃離行動正在醞釀。林夕茜和林夕薇抬著笨重的桌子步履蹣跚地朝后院走去,傾盆而下的大雨擊打著她們幼小的身體,隱隱的疼。她們微瞇著眼,摸索著前進,借著某處散射的光她們找到了那棵老槐樹。

林夕薇沖林夕茜喊道:“你站到桌子上,我踩著你的肩上去,等我抓住槐樹枝,再用繩子把你拉上去。”

林夕茜沒有考慮太多,照著夕薇的話做,她緩慢地爬上桌子,又伸手將林夕薇拉上來。站定之后,林夕茜扶著墻蹲下身子,足以讓林夕薇跨到自己的脖子上,緩緩起身。林夕薇踩著林夕茜的肩膀,輕易地就夠到了伸進孤兒院內的槐樹枝,她環抱著粗壯的樹枝一點點朝著樹干移動,很快地就站到了圍墻的頂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用手擦拭著臉上交融的雨水和汗液,轉身俯視著院內滿心期待著被她救援的姐姐林夕茜。她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腰間,遲疑了片刻,進而一把攥緊,眼神里閃過一絲歉疚,開口吼道:“姐,你把繩子扔給我!”

林夕茜焦急地找著剛才準備好的繩子,卻始終沒有找到它的蹤跡:“繩子不見了,我記得給你了。”

“可能我把它落在房間里了,你快去拿來,我在這等你。快!”

林夕茜腳踩著泥濘的道路險些滑倒,慌慌張張地跑回房間,走廊里回蕩著她奔跑的足音,留下她濕淋淋的腳印。

房間里。她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就是沒有見到那根從活動室偷偷帶回的繩索,她明明記得自己親手將繩子交到夕薇手里的。就在她后知后覺自己被騙的時候,驀地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緩步走向窗口,定定地望向窗外,雨幕中一個瘦小的人影逐漸消失在她的視野……

兩行淚奪眶而出,順著臉的輪廓下滑,滴落。她已無法分辨那究竟是雨水,還是淚水。就像她無法分辨自己是否有個同胞妹妹。原來在林夕薇的逃跑計劃里,并沒有要帶走自己這個姐姐,林夕茜靜默地坐在窗邊,整個世界仿佛都暗了下來。

林夕薇看到林夕茜轉身跑回孤兒院宿舍,滿意地從腰間取出那根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將它牢牢捆在槐樹枝上,然后順著麻繩滑到墻外的地面。她抬頭瞧了一眼剛剛翻過的高墻,成就感油然而生,而深深的自責與內疚也一同產生,但一想到孤兒院里的人都對姐姐林夕茜照顧有加,嫉恨之心又讓她心安理得地甩下林夕茜,自己一個人逃跑。

為了讓夕薇有更充裕的時間逃跑,林夕茜又折回后院將重重的桌子搬回房間,把一切收拾妥當,恢復如常,才洗了澡鉆入被窩,昏昏沉沉地睡去。睡夢中,她的耳畔響起一個女人輕柔的聲音:“忘了吧,一切都會好的。”然后一根針刺入了她的皮膚,藥物開始侵占她的身體……

不久后,像是有人在搬動她的身體,帶到某個她所不熟悉的地方,那里有隱隱的檀香氣味,讓她昏昏沉沉地只想閉眼休息。眼角的余光掃到一瘦一胖兩個女人,迷蒙中聽到她們的談話。

“他回來了。”一個臃腫的女人站在窗口,回頭對屋內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子說道,“等了這么久,他總算出現了。”

“我說過,他一定會回來的。”穿白大褂的女人自信滿滿,似乎早就猜到了,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第01章 睡在紅棺中

楊雪微慵懶地躺在床上享受著周末的閑暇時光,門鈴突然響起,她極不情愿地爬起來,披了件外套開門。是一份快遞,信封上除了幾個郵戳以及她的名字,找不到寄信人的任何信息。她想,或許寄信人的信息已經附在信內。

楊雪微簽收后,撕開信封,里面是一張報紙。誰吃飽了沒事干快遞一份報紙給我?!楊雪微百思不得其解。她漫不經心地翻閱著報紙,粗略地掃了一眼頭版的幾條新聞標題,無非就是些八卦新聞,但其中兩則消息讓她精神一震。

市人民醫院的一位女醫生研制出一種名為“N8”的化合物,聲稱能夠讓人忘記痛苦,此藥物與美國研制的“心得安”有異曲同工之妙,藥物并非清除恐懼、痛苦的記憶,而是將痛苦、恐懼的感受降至低。“N8”進入人體后,藥物成分會附在神經細胞上,阻止腎上腺素發揮效用,從而抑制和淡化血腥痛苦的記憶。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忘憂藥”嗎?楊雪微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怎么偌大一條新聞,連這個女醫生的名字都沒有?

她也沒多想,而是緊接著看了下一條爆炸性新聞,“南文學院新生匯演,一女生割下自己的頭顱離奇自殺,疑為受到旗袍詛咒所致”。

南文學院建立在被燒毀的長青路15號林家祖宅廢墟之上,校方是如何取得這一塊地已無從考究,但此處流傳的詛咒傳說卻猶然在耳。林家幾代人守護的旗袍驚現校園,并且有人將它從學校后山木棺中躺著的女尸身上脫了下來,該女生自此精神恍惚,似是被鬼魂附體,舉止怪異,最終在文藝匯演的舞臺上自殺,應了林家旗袍的詛咒:所有碰過那件旗袍的女人都不得好死!

楊雪微皺起了眉,喃喃道:“這哪里是新聞啊?沒有按照新聞撰寫的格式和套路!”她又翻回到頭版,雖然是報紙的版式,但并非她所熟知的任何一種報紙,因為報頭上壓根兒就沒有報紙的名稱。

楊雪微立即撥通了父親的號碼:“爸,是不是南文學院的一個女生離奇自殺了? ”

“消息沒對外公布,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要接手這個案子,你想辦法把我弄進南文學院,不管是造假還是跑關系,你都得讓我進入南文學院,否則你甭想再見到我這個女兒了。”話音剛落,楊雪微就“啪”地掛斷了電話。

楊雪微曾經想女承父業,當一名警察,但是家人一致反對,最終沒能入警校,后來賭氣隨便填了一所醫學院就讀,煎熬了五年,從醫學院畢業之后,在市人民醫院默默地工作了一段時間,有了點收入,暗自慶幸總算是徹底擺脫了家人的“魔掌”。不過醫院繁雜的事物,讓她越發覺得自己不是當醫生的料,于是毅然辭職,在租住的幾平米大的房間里寫起了恐怖小說。所有人都覺得她是瘋了,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干,去寫這種無聊的東西,她自己卻樂在其中,為此,她和家里人也鬧得不太愉快,基本上很少回家。

楊雪微為了積累更多的寫作素材,翻閱了不少以前未曾看過的奇書怪書,而生活中也不時向周邊的人搜羅奇聞異事。如今有人給了她這么好的一條線索,她自然不會放過。

一個星期前。南文學院。

若非高考失誤,滿腹才情的尹曉冉不會屈身在這種三流的本科院校——南文學院。南文學院校區占地400余畝,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地處偏僻荒涼的郊區。新校建成招新,尹曉冉“蒙受恩澤”,“有幸”成為了南文學院及時批新生之列。

女生公寓坐落在后山山腳,夏天這里這也算得上是風水寶地,遮陰蔽日。一條細小綿長的清溪自公寓邊上淌過,涓涓細流澄澈見底,入夜時分除了夏蟲的呢喃便是溪水的潺潺鳴響。凝神聆聽,別有一番韻味。

尹曉冉拖著沉重的行李箱,挎著手提電腦,一步一步艱難地登上水泥臺階。那么多空置的寢室,為什么非要把我安排在5樓的502寢室?!什么破學校!這么高的樓層,你是想爬死老娘嗎?!她在心底里咒罵著,一邊又氣喘吁吁無奈地提著行李箱踉蹌上樓。為何偌大一幢女生公寓,不見一個人影?都死哪兒去了!

她站在五樓的樓梯口,四肢酸澀麻木,上氣不接下氣地吼了起來:“啊!什么狗屁學校啊!老娘的腰都快斷了!”她汗涔涔地伏在樓梯的欄桿上,倦怠得不想再邁一步,望著幽深空寂的走廊,怎么安靜得跟進了墳墓似的?她繼續拖拽著行李箱,眼睛注視著寢室的門牌,502啊502,究竟在哪兒?該不會在走廊盡頭吧?!

她無望地挪動腳步,愣愣地定在502門口,背后相對的是501寢室。“砰砰砰”她連敲了三聲:“有人在里面嗎?”寂然無聲,看來除了自己其他室友都還沒到,她極不情愿地卸下背包,摸索著那把從后勤人員那兒領回的寢室鑰匙,對準鎖孔,扭動,門霍地敞開。

屋里彌漫著尚未散去的油漆味,雖然是白天,屋內的光線卻極暗,她神游般走進去,“嘩啦啦”地掀開垂掛的窗簾,外面慘淡的夕陽余暉溫和地灑進來,使得陰冷的寢室瞬時燃起了溫馨的暖意。

極目遠視,教學樓旁邊的籃球場上偶有幾個暗點在移動。要不是實在受不了母親的絮絮叨叨,她才不會這么早來學校!搞得如今悲戚的要獨守空房,甚至是獨守空樓。一樓到五樓,她就沒見到一個活人,這整棟樓今夜該不會只有自己一人吧!雖然尹曉冉的膽子比一般女生要大,但要讓她一個弱女子住在這空空蕩蕩的公寓里,還真有點膽寒。

你說她如花似玉的,萬一碰到個色狼什么的,該向誰求救?!她雙手合十,對著透明的玻璃窗拜了起來,天哪,親愛的室友們,趕緊來個人陪我吧!才拜了兩拜,樓道里就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哇!這么靈驗!她顧不得多想,立即開門探出一顆腦袋,嚇得門外的人險些跌坐在地上。

“你……你怎么突然把頭伸出來?差點被你嚇死!”門外的女生撫著胸口,責怪道。她微微染黃的頭發自然垂落在肩上,風一吹便輕盈拂動。

尹曉冉像欣賞一幅畫卷似的入了迷,半晌才伸出手跟人家套近乎:“不好意思呵……我是502寢室的尹曉冉,你……也是住這兒嗎?”

那個女生對著尹曉冉上下打量了一番,善意地跟她握了握手,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嗯,我叫阮萌。”她環視一周,喃喃道,“寢室怎么這么小?還有衛生間,連一面鏡子都沒有,這是什么學校啊?還得自己掏錢安鏡子!”話音才落,門外緊接著又出現兩個女生,一齊擁入502寢室。個子高一點的是林夕茜,稍矮且偏胖的是趙潔。轉眼間,寢室的成員聚齊,窄小的房間立刻變得擁擠。

尹曉冉是四人中性格最開朗的,在她的一堆廢話的催化作用下,原本陌生的四個人距離拉近了不少。然而,林夕茜的一句話卻讓所有人都停止了玩笑:“你們……有沒有聽到……樓道里好像有人走動?”

四個人面面相覷,屏氣吞聲側耳傾聽,除了日光燈發出一絲絲“滋滋”聲外,別無他物。尹曉冉努了努嘴說道:“哪有什么聲音,走廊里安靜得很。你不是故意要嚇我們吧?”

林夕茜搖搖頭,手指著門外,一本正經地說:“我說真的,你聽……”

尹曉冉大大咧咧地起身開了門,側出半個身子,眼睛朝著過道的兩側瞧了瞧,根本沒人!等等,樓梯口……似乎是有“咯噔”“咯噔”微弱的腳步聲,“或許是其他寢室的同學吧。”

林夕茜瑟瑟地說:“你忘了嗎?這幢公寓目前只有我們四個人,新生文藝匯演我們要參加表演才被學校提前叫來彩排的……其他寢室還沒有開放,不可能有人的!”倘若不是林夕茜這么一提,尹曉冉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

“那……不是人,難道是……鬼?”尹曉冉不禁嗤笑道。這世界上哪會有鬼?!

林夕茜戰戰兢兢地看著四周的墻壁,仿佛有人在盯著她似的,提心吊膽地壓低聲音說:“你們沒聽說嗎?這里以前死過人,而且死得很詭異。據說是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她拿著刀一片片割著自己臉上的肉,用它來染身上的旗袍,還扯著嗓子癡癡地詭譎地大笑,她用刀砍下了自己的頭顱……”

一直沉默不言的趙潔也插了話,補充道:“你說的是發生在長青路15號那幢洋房的離奇自殺案吧。我也聽老人們談到過,他們說是那件紅色的旗袍上附著兇靈,凡是穿上它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南文學院就是建在當時的老宅所處的位置,說不準我們現在就站在她自殺的地方!”

尹曉冉的腦子里閃過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沒錯,她在母親書桌上的一張舊報紙上看到過那則新聞,似乎是怕她胡思亂想,母親還把相關的報紙書籍都藏了起來,不過尹曉冉早把內容印在腦海,“新聞上說是一個穿旗袍的女人離奇自殺,一幢老宅莫名起火燒成灰燼,而詭異的是女人的尸首和那件繡著牡丹的旗袍卻安然無恙,令人匪夷所思。”

尹曉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手扶著門,半開半掩,人則呆滯地僵立在其間。林夕茜和趙潔坐立不安地爬上了床,鉆進被窩。阮萌豎著耳朵聽著她們談論,先前還一副不屑的樣子,此刻卻停下所有的動作,也不再整理和收拾桌子,就側過身子將視線落在門口。

林夕茜攥著被單,怯生生地沖著尹曉冉喊了一句:“曉冉,你能把寢室的門關了嗎?”她失了神,阮萌按捺不住了,大跨步向前,猛地把尹曉冉拽進來,“砰”,重重地關上了門,洪亮的余音回蕩在空曠的走廊里。

曉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拽嚇出一身冷汗,她揉著手腕上浮起的紅印:“你那么用力拉我干什么?”

“我還想問你干嘛呢?!杵在門口半天不動,見鬼了嗎?你們有沒有學過物理啊,新建的房子因為熱脹冷縮的緣故是會發出一些細碎的聲音,白天因為噪聲比較大,所以被人忽略,到了夜里寂靜無聲,自然就會顯得清晰明朗。根本和鬼神無關!虧你們還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阮萌的情緒有些激動,眼神里閃著不屑和鄙視。

趙潔嘟囔道:“不就是想顯擺自己成績好嗎,說得跟真的似的。既然如此,那你怕什么?”

“我就是顯擺,怎么了?!有本事你也以全校及時的成績考進來啊!誰說我怕了?!”阮萌也不示弱,真不知道學校為什么找你這種又矮又肥的侏儒參演節目!當然這句話她放在了心里,即便已經火冒三丈,也還不至于失去理智。

一場口水戰似乎就要蓄勢蔓延、爆發,尹曉冉見勢不妙,立刻上前拉住阮萌勸停:“大家都是一個寢室的,何必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兒鬧得不愉快呢。”

阮萌似乎并不領情,推開了尹曉冉,和剛到寢室時見到的仿若兩人:“少假惺惺了,我知道你們都看我不順眼,就因為我的成績比你們好!”

尹曉冉既無辜又尷尬。床上的趙潔仍是不依不饒,譏諷道:“物理那么好干嘛不去讀理科啊?什么物理學的道理,你要是真不怕鬼,有本事就去后山走一圈啊!”

“你說什么?你以為我不敢嗎?!”阮萌拍案而起,氣氛越發緊張,窄小的空間似乎充滿著天然氣,隨時都會爆炸。炸得所有的人面目全非,尸骨無存。

尹曉冉對林夕茜使了個眼色,她讀懂了曉冉的意思,爬到趙潔的床上:“好了好了,你就少說一句吧。”

尹曉冉則按住阮萌,讓她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原本還幻想著大學能有一個好的開始,卻怎么也預料不到她的大學竟然是在一場莫名其妙的爭吵中拉開序幕的,而更讓她始料不及的是那天夜里發生的事。

趙潔和阮萌的無硝煙戰爭在尹曉冉和林夕茜的拉勸之下宣告結束。

寢室里靜如死墓,與外面的黑夜渾然一體。

熄燈后,尹曉冉在床上玩弄著手機,或許是初來乍到,還沒適應這里陌生的環境,她竟然毫無睡意。過了12點,她依然振奮得跟喝了興奮劑一般。

寢室里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動靜,她埋在被窩里的頭條件反射地

網友評論(不代表本站觀點)

來自小白兔**的評論:

很喜歡這個作者的書,文字簡練,情節跌宕。之前看過網絡上連載的部分,但不完整,實體書和網絡上流傳的內容相差比較大,應該是作者對內容進行修改了,所以故事更加豐滿,邏輯更加清晰。唯一不滿意的是當當網在我買完之后優惠降價了!!!奸商!!!!

2017-07-07 07:56:13
來自小白兔**的評論:

買了送人不錯。

2017-07-19 11:43:36

免責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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