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正義,他甘愿放棄愛情,深陷黑暗之中。為了真相,她毅然隱藏自己,披上令人不齒的模樣。
消失了四年的戀人再度出現,曾經的警校精英變成了毒販頭目。辛梔始終相信,當年那起兇案中向沉譽是無辜的,自己的愛人不會選擇逃逸。然而當她接受警局的臥底任務后,卻發現向沉譽已在毒販集團中身居高位。辛梔假意墮落,開始了對毒販團伙的滲透,而隨著事件的不斷發酵,更多深層次的東西,由細枝末節逐漸顯現出輪廓關于兇殺案,關于向沉譽,關于他們正在經歷的一切,都變得別有用意……
消失的戀人重新出現,警校精英沉淪為黑暗爪牙
執著真相女臥底VS深情隱忍偽裝者
遺忘的時光,無法遺忘的愛情我會一直在原地等你,等到我們再次相遇
鹿拾爾小花閱讀簽約作家。拖延癌晚期,重口味網癮患者。超級英雄電影死忠粉,喜歡看古古怪怪的冷門類英美劇,同時也是輕度攝影愛好者。夢想有24小時成為超級英雄拯救地球的中二少年。伙伴昵稱:612、六妹個人作品:《魚在水里唱著歌》《聽我的話吧》《但使洲顏改》《憶我舊星辰》
目錄: 及時章:在皎潔月色和滿天繁星的見證下,他對她的深情一吻。
楔子
遙遠的天際亮起一線微光,黎明將至。空曠的荒地山野里,一片氤氳霧氣的籠罩下,看不清人臉。突兀響起的槍聲很輕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緊接著是沉悶的墜地聲。暗紅的血液順著頭顱無聲無息地蔓延開,迅速浸入認不出本色的土壤之中。
安靜了片刻,持槍的花T恤削瘦男人將槍別回褲腰帶上,謹慎地四處打量了一番后,氣喘吁吁跑到不遠處昂貴的黑色轎車前,敲了敲車窗,點頭哈腰道:“向三哥,都解決了。”車廂里很暗,只能看見那人干凈得一塵不染的白襯衣,堅毅冷峻如雕塑的下頜,卻看不清他的眉眼。只下意識覺得,里頭那人與嗜血亡命的那群人相比,有些格格不入。不敢對視,只胡亂望了一眼,花T恤男人就乖覺的垂下頭不再繼續看。他非常明白,不管如何,里面這個人的手腕及地位,自己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他是秦老大手下僅次于鄒二哥的第三把手。
“人死了?”毫無感情的低沉嗓音。花T恤男人回過神,飛快地答:“死了,死透了,一槍斃命。”說到這里他有些得意洋洋,“秦老大手把手指導過的槍法,還能有差?”默了默,他又小心翼翼陪著笑開口邀功,“上次瞞著秦老大私底下拿了一小包白粉那事……咳咳,還請向三哥替我到秦老大那里多多美言幾句。”空氣仿佛停滯了片刻。“干得不錯。”車內那人冷冰冰地說,他根本沒有搭理花T恤男人的話語就淡淡收回目光。車窗毫不留情地合上,緊接著,黑色轎車悄無聲息地揚塵而去。
盯著那噴涌而出的白色尾氣漸漸消散,花T恤男人面上閃過一絲慍色,在心底將車內那人罵了無數遍,卻發作不得。他惡狠狠地朝地上淬了口唾沫,轉身行至那具尚有余溫的尸體前,伸出腳踢了踢,“什么下賤玩意?!居然為了錢敢向條子偷偷打報告,差點暴露出秦老大的行蹤,還好老子發現得及時!我他媽最見不得你這種背信棄義的骯臟東西!要不是為了急著交差,一槍崩了腦門都算便宜你了!”罵完,他朝身后兩個手下揮揮手,一臉不耐煩,“你們兩個還傻愣著干什么?還不把他埋了?等著老子動手是不是?還不快滾過來?”“是是是!”“動作麻利點!天要亮了知不知道?要是連累老子被人發現了,你們倆就等著見閻王吧!”
伴隨著鐵鍬鏟土的聲音,花T恤男人瞇著眼冷哼一聲,露出一嘴黃牙。這么一件清理叛徒的小事,秦老大還親自派這個人出來督查。明面上看起來是對自己尚有懷疑。但恐怕,對他也不是傳聞中的那么信任吧。
及時章:在皎潔月色和滿天繁星的見證下,他對她的深情一吻。
晨光熹微,打掃街道的清潔阿姨如往常一樣開始例行打掃。她的動靜驚醒了蜷縮在垃圾桶上的一只慵懶虎斑貓,虎斑貓尾巴晃了幾晃靈巧地順著半開的窗戶鉆入主人家中。三三兩兩周末還要補課的學生匆匆路過,不遠處賣早餐的鋪子里香氣四溢,到處一派寧靜祥和。 直到——“啊!有死人!死人了!死人了!報警!快報警!”一聲凄厲的叫喊聲響徹整個街道。
幾秒前,清潔阿姨如往常一樣掀開垃圾桶,剛打算將里頭的堆積了一整夜的垃圾清理出來,映入眼簾的卻是滿目鮮紅。她面色慘白癱坐在地上,掃帚被隨意丟在一旁,手指顫巍巍地指著剛才虎斑貓待過的垃圾桶,顯然已經語無倫次了。這條街道本就靠近住宅區,沒一會睡眼惺忪的人群就循聲聚攏過來。只一眼,就人人色變,大半人都急急別開眼。惡心反胃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幾乎要將自己剛剛吃下的早飯吐出來。膽子小的婦女早已驚恐地叫出聲,一邊慌慌張張退出來,一邊捂住自己尚還年幼的孩子的眼睛,“小孩子別看這些東西,看了做惡夢的!”小孩尚還在好奇,“是什么呀媽媽?紅紅的,是肉嗎?”被喚作“媽媽”的婦女又透過人縫朝里頭瞧了一眼。肉?可不就是肉嗎?血肉模糊卻切割整齊的肉塊就這樣大刺刺暴露在所有人視線之中。如果不是肉塊上那顆猙獰血腥的腦袋,和零散的幾根手指,誰又能想到,這堆肉塊原本是一個人呢?
“怎么了?趙阿姨孫阿姨你們怎么都在這里?發生什么事了?”一個衣著精致的女人拎著一袋早餐好奇地湊上來,今天是周末,她好不容易得空才回家一趟看看弟弟。一想到自己速來紈绔不懂事的弟弟,她就忍不住頭痛,也不知道他聽自己的話找到一份正經工作了沒有。一個眼熟的阿姨拉住她,有些焦急,“寧棠妹子……你別看了……”話剛一出口,寧棠就看清了那堆血肉模糊的東西。腦袋上睜圓的瞳孔似乎還在訴說著他的無盡冤屈。寧棠腦子一懵,如遭雷擊。手中的一袋早餐也悉數掉在地上。她歷來有潔癖,此刻卻無知無覺地跪倒在垃圾桶前,只覺得天昏地暗,肺里的一絲空氣也即將消失殆盡。“阿躍……”她從喉嚨深處吐出這個名字,那熟悉的臉部輪廓她又怎么會認不出?但任她再如何嫌棄自己的弟弟,再也沒有想象過會經歷這樣可怕的事情。圍觀的人群不忍地安慰她,“寧棠妹子,節哀順變吧……”“好端端一個人,怎么就……警察一定要嚴懲兇手才行!”“真是作孽喲……”
春望市公安局會議室——“寧躍,二十二歲,本地人,尸塊是今天凌晨六點三十左右被打掃衛生的清潔阿姨發現的,六點四十分我們的人就趕到了現場進行勘察,尸塊很完整,手法嫻熟刀工了得,兇手心理素質很強。寧躍是那一帶出了名的小混混,因為坑蒙拐騙打架斗毆還被關過幾次。他有一個姐姐名叫寧棠,在本地一家報社當記者,姐姐平時住在報社分配的房子里,一般只有周末才會回家……”辛梔停下轉筆的動作,緊緊盯著投影幕布上年輕男人的照片,問:“找到犯罪現場了嗎?”說話的王警官頓了頓,抬眼望向提問那人,而那人也定定望著他。那是一個容貌姣好的女人,雖素面朝天不施粉黛,卻依然明艷動人,眉眼間甚至隱隱透著些與生俱來的倨傲與自信。王警官看過她的資料,辛梔,二十五歲,畢業于全國好的公安大學。她前幾天剛剛調任到本市,之前的履歷上一片空白。這樣古怪的人,能突然空降到鐵血精銳的刑警隊,說明實力不容小覷。他肅聲答:“就在案發地點的樓上,也就是寧躍的家中。現場極其慘烈,下樓的樓梯上甚至還滴落著部分血跡。”“有監控嗎?”王警官沉吟,“老城區的房子,沒有安裝監控。”剛說完他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他看了看名字接起,良久才陰沉著臉掛斷電話。“第二起碎尸案發生了,死者是寧躍的朋友。”
會議室里所有人都沉默了。明知警方已經展開調查,案件卻接連發生,明顯是兇手在挑釁。“既然如此,”辛梔嘴角譏諷地一翹,一下子將那股倨傲沖散了不少,“事不宜遲。”這是辛梔正式參與的及時起案子,她勢必要將兇手捉拿歸案。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會議室里頭的細碎討論聲,好幾個剛起身,正打算出警的警官看向玻璃門外,說話那人是局長身邊的一個熟面孔。王警官一皺眉,揚起聲音,“是局長有什么指示嗎?”“不是。”那人目光在室內找了找,迅速鎖定了目標,“辛警官!局長喊你過去一趟。”辛梔微訝回頭,她正在和上午去勘察過現場的痕跡專家討論罪犯可能使用的分尸工具。但她快速收拾好情緒,回復道:“這就來。”
局長是個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發福的身材和尋常中年男人沒什么不同。但局里的人都知道,他以這幅貌不驚人的樣子破過無數起錯綜復雜的案子。據說早年還曾在云南那塊蟄伏數月,只為了圍剿一個試圖逃去金三角的毒販小團伙。此刻的局長安安穩穩坐在辦公室里,誰也無法想象他經歷過什么樣的生死一線。“那起碎尸案你不要管。”局長語氣很淡,好像在說一件非常尋常的事情。辛梔站直,深吸口氣,“好,可以給我理由嗎?”破這起案子對辛梔而言,意義重大。因為自那年起……她已經太久太久沒有接觸過案件了,她迫切想要抓到兇手,證明自己的能力。可局長卻轉而說起舊事來,“你可知道,明明你天分很高,在警校一直頗受賞識,可這幾年上級卻一直將你留在警校,而不將你分配到警局執行任務嗎?”辛梔垂眼,心如芒刺,“我知道,因為前幾年我太過一意孤行,辜負了上級的期望,是我錯了。”局長寬慰地笑了笑。“上級也看到了你的努力,所以特地將你調來春望市。但調你來春望市的目的,卻不是為了讓你當刑警,追查刑事案件,奮戰在及時線的。”辛梔愕然。局長隔空指了指她仍然捏在手中的寧躍照片,“你可知道這個寧躍是什么人?”辛梔好看的眉毛一蹙,她當然明白局長指的不是資料上明擺著的那些字眼。她的視線從照片上移開。“什么人?”“天堂夜總會一個外號叫‘鄒二哥’的人的手下。”“天堂夜總會?鄒二哥?”
局長自座位上起來,雖腿腳不甚利索卻步子很穩,他將一疊鎖在置物柜里的資料遞給辛梔,柜子很陳舊,綠漆在使用中掉了不少,露出鐵銹的本色。看局長小心謹慎的模樣,不知道里頭藏著多少塵封的往事。辛梔雙手接過,低頭一掃,資料上印著“絕密”二字,她不禁心神一顫。“春望市是沿海城市,人員流動很大,而天堂夜總會是上個月入駐本市的合法夜總會,主管人是鄒二哥,也是上個月出現在本市的。再加上他們一直小心謹慎,警方得知的信息非常有限,想要抓住他們的把柄非常困難。”辛梔翻了翻前幾頁,“涉黃?”“不,”局長搖頭,“是武裝販毒組織。”“毒販?”辛梔一驚,卻迅速提出疑問,“可警方怎么會知道這一組織的存在?他們行事這么高調?”倒不是對警方的質疑,而是身為毒販不可能在尚未行動之初如此大意才對。局長沉默了片刻才解釋,“毒販內部有我方線人。而這次寧躍的意外死亡,對警方而言,是一個切入口。”辛梔了然,她很快想通了局長對她說這番機密的意思,表情漸漸冷凝。
局長表情嚴肅起來,雙目似電,“辛梔!”“到!”“接到省公安廳委派的緊急絕密任務,從今日起,你的名字叫沈稚伊,個人資料就在你手中的文件夾里。代號‘無聲’,目的是潛入天堂夜總會摸清這一販毒組織的底細,協同緝毒隊徹底剿滅春望市這一販毒組織。同時,為了安全起見,你的所有真實資料將會被銷毀,你可愿意?”辛梔毫不猶豫,只覺熱血沸騰:“為國效力,辛梔義不容辭!”
剛一走出局長辦公室,就看到門外等待那人。他穿著常服,指尖夾著煙正在走廊里吞云吐霧,好看得灑脫又隨性。從警校到警局,從同學到同事,他好像一直都在自己身邊。一想到自己剛被通知要調到他所在的春望市公安局時,他爽朗的笑容,辛梔就不由無奈又好笑。他已經在這幾年的歷練中晉升為緝毒隊副隊長,而自己卻算得上是一個行業新人。辛梔笑著調侃他:“鄭隊長,今天不忙?”鄭聞賢卻沒有笑,低頭掐滅煙低聲問,“你答應了?”辛梔點頭,招呼他往外頭走,“嗯,答應了。”很明顯,鄭聞賢知道自己要參與臥底行動這回事。局長剛才也說過,讓自己在接下來的行動中與身在緝毒隊的鄭聞賢單線聯系,他之前與不少毒販打過交道,經驗豐富,也能為自己提供不少幫助。
鄭聞賢眉頭越蹙越緊:“阿梔,這不是兒戲,你沒有與毒販接觸過,不知道有多危險。他們都是一群刀口上舔血的亡命之徒,稍有不慎,你會死。”一個字出頭,鄭聞賢眼底閃過些許隱痛與擔憂,卻又很快隱去。辛梔的笑容斂了斂,“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出事,與毒販打交道固然危險,但這些事總要有人去做……”“我可以做。”鄭聞賢打斷她。關心則亂,辛梔一頓,認真望著他同樣堅定的眼,“別開玩笑了,你我都很明白,不到萬不得已上級不會出動臥底的,既然出動臥底,就必須是生面孔,這大概也是上級安排我而不是別人去執行的原因。”鄭聞賢沉默下來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又何嘗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多年的情誼猶在,舍不得她受到傷害罷了。
“我的人見到他了。”鄭聞賢忽然說道。他眉宇間閃過一絲煩躁,下意識想抽煙,卻摸了個空,這才想起剛才那根是一根。他喊住一個路過的面熟的警察,向那警察借了跟煙,點上吸一口,這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在調查毒販的時候,看到他出入夜總會,可惜我的人當時有別的任務在身,沒能跟上他。”辛梔心底一沉,面上卻無所謂地笑了笑,“你說誰?”鄭聞賢靜了靜。“殺人本就該償命,虧他在警校期間備受上級期望。阿梔,四年了,他已經無影無蹤長達四年了,現在既然出現在了春望市我的地盤上,那我是不會對他手下留情,我會親手逮捕他。”他沒答辛梔的問題,彈了彈煙灰,定定注視著她的表情變化。鄭聞賢不愿說出他的名字,對他不齒的很。不止是因為他在警校就讀期間殺人逃逸,更是因為他辜負了同年級辛梔的一腔感情。他和辛梔原本是一對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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