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一段值得永遠珍藏的中國記憶;延安,一個超越時空歷久彌新的話題"
延安魯藝一一革命文藝的搖籃(代前
朗爽的清脆的甜蜜的各樣笑聲,被陣陣的和風,帶到下邊的山谷里,背馱著斜暉的牛羊從對面山坡上徐徐而下,而魯藝的驢馬群也許正在谷中綠草地上打滾嬉戲地追逐。
魯藝生活的一部分的氛圍,就是這樣的! 魯藝的校舍是延安的道地的西式建筑。大約是工925年吧。西班牙的神甫在橋兒溝經營了這巍峨的建筑。全部是石頭和磚的,峨特式的門窗,可容五六百人的大禮拜堂(現在是大禮堂)上那高聳入云的一對尖塔,遠遠就可以望到,那塔尖的十字架也依然無恙。魯藝美術系的一個學生一一富有天才的青年木刻家古元,曾經取這從前的"大禮拜堂"及其塔尖為題材,作了一幅美妙的木刻,題名曰"圣經時代已經過去了"。正像這幅木刻所示,現在這所巍峨的建筑四周的大樹蔭下,你可以時時看見有些男女把一只簡陋的木凳子側臥過來,靠著樹千,作成一種所謂"延安作風"的躺椅,手一卷書,逍遙自得地在那里閱讀。大禮堂內,昨天舉行講演會,有學問、有經驗、有斗爭歷史的"老千部"講國內外政治經濟的形勢,或者是從前線回來的老戰士作一個華北抗日根據地文化動態的報告,或者是"長征的英雄"演述長征的故事,青草地,猓猓國,雪山,大渡河。但今天則是怡心悅目的晚會了,魯藝的"實驗劇團"演出了果戈理的、莫里哀的、莎士比亞的不朽名作。或者是曹禺的《雷雨》和《日出》,或者是魯藝戲劇系教師王震之(也是不久以前剛從前方回來的)根據華北前方的實際生活新編的四幕劇《佃戶》,或者又是姚時曉的現實主義的獨幕劇《棋局未終》和《閑話江南》了。那時候,你會[ 京異,哪里來的這么婀娜瀟灑的都市風的摩登姑娘?在橋兒溝,從沒見過這樣的人呀!然而這是"實驗劇團"的演員,魯藝戲劇系的助教或學生;昨天也許她還身上是灰布制服,腳上是草鞋,在"生產隊"中掄起了鋤頭;她是從大都市來的,從前曾經穿厭了綺羅,住慣了洋房,曾在北平或上海的有名的大學里念書,或者已經畢業了。但現在她是灰布制服、草鞋、爬山、吃小米飯的魯藝學生!魯藝的"平劇團"。
也許在晚會中也有一個節目,演出了《八大錘》或《打漁殺家》,那時你會吃驚地認出來:這里有好多位"男女同志"也是演話劇的好手,而且你還記得不多幾天以前他們還和你討論國際政治經濟的形勢、抗戰的現階段的一些問題:文藝上的現實主義、"民族形式"、貝多芬、譚鑫培、汪笑儂;也許還有人指著平劇團中一個鼓手,一個老頭兒,告訴你:這位儼然正容打鼓的老頭兒從前是江西的一個商人,家景很不差,酷愛平劇,于是" 發狂似的"舍施了家財,萬里長征,參加了平劇團,擔任了鼓手的任務。魯藝的音樂系也來一個節目,他們人數不多,不能演奏作曲家冼星海所作的《黃河大合唱》(那在延安通常是二三百人的合唱,最多為五六百,至少也有100多人)。但他們的新曲多著,可以是北方民間小調,也可以是西歐古典作家名作的一段,也可以是蒙古和青海的民歌,而且提琴獨奏和口琴獨奏也是素擅勝場。
你也許想抽空窺看一下演員們的化裝室罷?那就上舞臺后面的一個小房。
你看見正在燙頭發吧?你記得那位"長征"過來的" 理發師同志"并不會這一套吧?仔細一認,才知道那臨時技師原來也是學生。
她以前自然是端坐著讓人家給她燙發的,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拿起鉗子為人家燙。但現在既需要這么一手,她也就千,也就會了!而那邊一排房子據說是" 實驗團"的道具服裝室,你進去看吧,多么整齊。管理員指著那形形色色的服裝告訴你:這些,大部分是教員和學生自己帶來的衣服。延安是窮的,魯藝也是窮的,哪里有錢設備劇團的服裝! 在魯藝,有不少在"外邊"成名的導演和演員,但更多的是嶄露頭角的新人,他們的技術曾使那多見多聞的中國制片廠的頭等藝人大為驚訝。當拍攝《塞上風云》外景的一行人由蒙邊回渝經過延安的時候,適逢演出曹禺的《日出》,他們看了以后贊嘆道:"想不到你們在這里演出這樣的大戲。而且演得這樣好!" P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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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一套21本,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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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延安口述·歷史”是一套以口述實錄、訪談錄、回憶錄、老照片以及有關原始檔案為基本內容的黨史史料集成。著者試圖以親歷者、當事人、知情者的講述與回憶來補充黨史中的歷史要點和歷史細節,還原歷史事件,呈現中共中央在延安十三年的輝煌歷程,再現一個本色、真實的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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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來說還可以吧。。。。。。。。。
這一系列的書收藏了不少了,都挺精彩,具有史料價值,對當時的魯藝進行了全面分析,準確度高,是有品位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