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寒像一道黑色的閃電,貫穿沈星芒的整個青春,可沈星芒知道,紀清寒的視線永遠停在她的朋友陸九九身上。所以,陸九九失手傷人時,沈星芒選擇替她背負一切。三年后,她帶著污點返校。她淡然面對周遭的嘲諷,卻無法直面步步緊逼的紀清寒。“你不要跟著我。”“三年前沒跟著你,直到今天都后悔。”
她原以為紀清寒是今生的劫難,卻沒想到還有瘋狂的顧荊棘。“沈星芒,你父親欠我的,你也欠我的!我會慢慢地送你去地獄!”當殘忍的真相將現實撕裂,她的眼前一片黑暗。“紀清寒,生,為何這么痛?”“我陪你。”就算變成灰燼也愿意。
1、“致青春”收官系列“致青春 離歌”之三《愿你有夢,愿有長風》。致那些年來不及綻放,就逝去的青春暗戀。他,勝過世間萬千星辰,卻是我,只此一生的驚夢。
2、突破“致青春 微光”“致青春 雙生”照片風格,為讀者量身打造清新文藝風,并結合前2季熱門角色,制作明信片與2017年精美日歷卡。
3、紀清寒像一道黑色的閃電,毫不留情地貫穿沈星芒的整個青春,讓她墜入地獄。她原以為這是今生的劫難,卻沒想到還有虛偽瘋狂的顧荊棘。——“紀清寒,如果我死了,你會想念我嗎?”——“不會。所以,你不要死。”——“可生,這么痛。”
顏亦歡90后青春言情作家,青年節出生的不老金牛座。現居南方小城,古風本命,立志做溫婉賢惠的女漢子。縱然無歡容顏亦歡,愿這一生與文字相伴,溫暖如初。現已出版:《江湖自有桃花開》《夜路是我一個人走》《威尼斯心跳游戲》《涼薄時光里,唯自己取暖》
目錄序
及時章 荊棘
第二章 清寒
第三章 無缺
第四章 蛛絲
第五章 流浪
第六章 撕裂
第七章 死結
第八章 永別
第九章 余辜
第十章 灰燼
番外一 許朝
番外二 徐立
番外三 宋琴目錄 序
序地圖上說,按照倍數放大,我和你所在的城市相距1800公里。這個距離有多遠?我不止一次拿筆在地圖上畫過。很多年后,我才明白地圖上的寥寥幾筆有多遠。我想,這是我翻山越嶺,也無法擁抱你的距離。我這里下初雪了,你那兒起風了嗎?護士小姐給我送來早餐時告訴我,精神病院允許探望了。我笑著告訴她,我今天不出病房。因為我知道,不會有人來探望。從前不會有,現在也不會有。
及時章 荊棘01路的盡頭是一片黑暗。光和影不斷交疊,樓宇與街道在盡頭處融合。喘息聲、腳步聲充斥著耳朵,我拉開玻璃大門,在音樂戛然而止的時候。紀清寒就站在距離我不到十米的地方,他言笑晏晏、深情款款,身邊的女人明眸善睞、風姿綽約。紀清寒說過,他的婚禮一定會有我,我又怎么能食言?
忽然,有人拉住了我的手,阻止我往前走,我回過頭,是花無缺。“姐,看路!”出院那天,黃道吉日,宜婚娶。而我的腦海里再一次浮現出紀清寒大婚的好景致。我往后退了一步,退到白線后面,紅綠燈按照固定的時間點交替更迭,風云變幻,沒想到,這一晃就又是三年。人說,和什么人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會變成什么樣的人。這不,和一群精神病患者在一起久了,我也活脫脫變成了一個精神病人。“姐,新學校我爸幫你聯系好了,雖然過了三年,但是錄取通知書還作數,可以去學校。”“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了沒?”他悶著頭在包里一通亂找:“戶口本……身份證,齊活兒。”我接過他手上的東西,恰巧綠燈亮起,花無缺追了上來,問:“姐,你真要改?”“改。”不改,我要怎樣才能告別過去那段死灰般的青春,又怎能將那些人從我的生命里全部驅逐出境,又怎樣才能和他在一起即便相隔千里?辦事處的女人讓我填一張單子,打趣地問:“你之前的名字還不錯,怎么想起來要改?”我回敬多嘴的她一個溫柔的微笑。“我有精神病,我殺過人。”她的表情僵在臉上。我善意地提醒:“你好快些,我沒有耐心。我是說真的。”女人面如土色。曾經的我也和這個女人一樣,憎惡人們共同憎惡的,歡喜人們共同歡喜的,恐懼人們共同恐懼的。如果沒有那件事。以往紀清寒總告訴我,人是不能回頭的,只能堅持自己的路一直走下去。你看,這下我是真的無法回頭了。“姐。”花無缺拉我的袖子,低聲道,“你別亂說呀。”我看著他的樣子,就像多年之前的我,也是這樣的神情、這樣的語氣,也是這樣拉著紀清寒的袖子,說:“你別亂說啊。”那時的他瞇起眼睛道:“亂說?難道你不喜歡我嗎?”女人將材料交給了我,沒再吭聲。她悶著頭,微微斜著眼打量我。這樣的眼神我見得太多了,見得多心胸便也寬廣了。我把材料收進包里,對花無缺道:“你先去飯館,我去對面銀行取個錢。”他朝我揮揮手:“好呢,姐。”闊別三年,無人問津。我自嘲地笑了笑,在大腦里將那幾個深入骨髓的名字又念了一遍,等待ATM機吐出足額的鈔票。點擊查詢余額,里面的數字沒讓我失望。我將鈔票裝進牛皮紙信封里,轉身提著包走出了銀行。
地點是市中心步行街,對面是一家口碑很好的串串香,街上人來車往,西下的落日投灑余暉,將這座城市染得一片通紅。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發動機聲響,一陣夾雜著刺鼻氣味的風襲來,在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力道從我的身邊擦過,提包脫離了我的掌控。機車發出刺耳的嗚嗚聲響絕塵而去,明晃晃的車燈在青天白日下顯得格外滑稽。“花無缺,報警!”站在對面串串香店門口的花無缺直接看傻了,聽到我的話這才后知后覺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我追著機車一直往前跑。三年來,在那個鬼地方,我一共試圖逃跑了一百一十七次。跑到,身上的贅肉沒有了,腿上的小腿肌隱隱浮現出來,每一次把我抓回去的人都說:“你不能跑,你還需要治療。”他們說,你有病。我笑了笑。行吧,那我就不跑了,那我就是有病吧。機車的速度逐漸減慢,似乎是故意在等我,最終拐進了一條深巷里。巷子的隔壁是一所小學,地面一直沒有翻新,輪胎碾過石板路面,發出細碎的聲響。機車突然轉了過來。巷口涌進來的風將我的頭發吹得亂七八糟,耷拉在臉上,遮住了我大半的視線。我只看見車停了下來,黑色的馬丁靴踩在地上,對方炫耀似的甩了甩我的提包。他沒有動,我也沒有動。我望著提包,在心里盤算著,他倒也不急,仿佛是給足我時間。這時我才明白,這個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要我的東西。我眉頭一緊,他似乎是在拖延時間。我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在一條深巷里,現在不是上課時間,這條巷子鮮少人經過。日暮西下,太陽落在大樓的后面,巷子的光線很暗。他還在甩我的提包,示意我過去。我緩緩地將手伸進口袋,將隨身攜帶的鋼筆筆帽輕輕地扭開。見我遲遲沒有動作,他開著機車直直地沖到了我的面前。他在我的左手邊停了下來,雙手將頭盔取了下來。就在他取下頭盔的那一瞬間,我從口袋里掏出鋼筆,鋒利的筆尖朝著他刺過去。也是在那一瞬間,我的心臟驟然停止了跳動。他的大掌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鋼筆“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他的劉海很長,剛才一直壓在頭盔下面,很不平整。我驀地低下頭,拼命地掙扎。“你不想要回你的東西嗎?走,去警察局指認我。”在他說話的時候,我的眼淚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如同洪水一般決堤而出。我放棄了掙扎,肩膀微微抖動了一下,在最快的時間內恢復了平靜。我垂首,搖了搖頭,壓低聲音道:“我不要了,你拿走吧。”說罷,趁他愣怔,我一把從他的桎梏里掙脫開來,蹲下身慌忙撿起地上的鋼筆,轉過身就要走。他拉住了我的手腕。我如觸電一般,再也沒了逃跑的力氣。我緊緊地握住手中的鋼筆。手腕處是滾燙的溫度,手心卻是刺骨的寒意。就像他曾經看我的眼神,清冷寒冽。清寒。紀清寒。
他一用力,我不可控制地轉過身,被迫與他面對面。他下了機車,語氣不容拒絕:“去警察局,說是我搶了你的包。”雜亂的頭發遮住了我的臉,因此等我意識到他的目光往下偏離時,已經太遲了。他看見了我的鋼筆。來說,他看見了自己的鋼筆。于是在下一刻,他撩開了遮擋住我半邊臉的頭發。“花藻……”
02我遇見紀清寒是在十一年前,我十歲。那年發生了一件震驚C市的事,永生集團周年慶的游輪失火,造成了三死十七傷的重大慘劇,而那24小時,是我十歲生日。“讓一讓!讓一讓!”“還有能做手術的醫生嗎?快打電話讓宋醫生和徐醫生回醫院!”“起搏器!快把起搏器拿過來!”“還有一批需要搶救的患者在路上,主任!”身為大外科主任的爸爸在醫院加班,我拎著蛋糕去找他,卻被在走廊上奔走呼叫的醫護人員撞倒在地,手中的蛋糕飛了出去,摔得面目全非。然后,爸爸匆匆忙忙地推開辦公室的門跑了出來:“有幾個患者急需做手術?”大汗淋漓的護士答:“主任,這一批還有兩個患者急需手術,其他的可以暫時控制!”爸爸脫下身上的白大褂,道:“盡快聯系其他醫生,我跟你去手術室。”我跌跌撞撞地走在醫院里,一路跟著爸爸。不斷有人抬著擔架進來,耳邊滿是哭聲,我倉皇地四處張望,看著一張張滿是鮮血的臉,終于止不住“哇”地大哭起來。我站在墻邊,突然聽到人群中一聲稚嫩的吶喊。“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媽媽!求你!”爸爸的衣角被一個男孩抓住,他的臉上滿是黑灰,渾身上下濕透了,狼狽萬分。爸爸面露難色,輕聲說:“叔叔會盡力的,你放心。”然后他渾身是血的媽媽被人推走,爸爸火急火燎地帶著幾個護士進了手術室。紅燈亮起,他靠在墻壁上蹲下了身,將頭埋在臂彎里。很久之后,我依然記得那24小時,他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整個人都濕透了,他顫抖著身子,和我一樣,害怕得要命。我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后伸出手抱住了他。“別怕。”我說。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我們如同兩片在浪潮中漂蕩的浮藻,在緊要關頭拉住對方的手,成為彼此的依靠。我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別怕,有我在。”許久之后,他抬起頭,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我。他的眼睛耀眼迷人,勝過世間萬千星辰。
我很確信面前的人就是紀清寒,因為他看著我的眼睛十一年了,一點沒變。他的兩只手捧著我的臉,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意料之中:“你回來了。”如果說,在母親和父親死后,能支撐我度過那漫長的三年地獄般生活的理由,就只有紀清寒了。可他現在就站在我面前,我卻什么也不想說。我將鋼筆塞進了口袋里,低聲道:“你認錯人了。”我要走,他不讓。“就算你化成了灰燼,我也絕不會認錯。”他鎖住我的手腕,不允許我有半點逃離的意思。我轉過身,淡淡地望著他。他看著我,有些發怔。我伸出右手,抓住他緊握著我的那只手:“就算我化成了灰燼,你也不會認錯。那么這三年來,我還安然無恙,你卻沒能找到我,不是嗎?”我沒用力,他卻自動放開了手。我咄咄逼人,他保持緘默。良久,他道:“你瘦了很多,頭發也長了。”他輕描淡寫地避開了我的質問。我在心里自嘲地笑,是啊,我在質問他什么呢?他憑什么來找我,他憑什么對我好,他喜歡的又不是我。人啊,就是這樣,一旦有希望了,就巴結著這的希望,貪心地想要更多。我搶過他手中的提包背在身上,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巷子口不知什么時候多了許多警察。花無缺就站在警察的中間,他見到我,直直地沖了過來。“姐!你還好嗎?警察來了,沒事了,你放心吧。”說著,他的目光偏移,隨后徹底愣住了。我拉住花無缺的手臂,不再作任何逗留。一群警察如同吃瓜群眾一般木訥地看著我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往前走。身后的紀清寒突然喊了一聲:“警察同志,我搶劫了。”我冷冷地打斷他:“沒有,警察同志,是個誤會。”紀清寒不知什么時候追了過來,他站在我的面前,問道:“誤會是嗎?”“是。”我對警察解釋道,“只是個誤會。”他忽地將手伸進我的口袋里。在我來不及阻止的空隙,他從里面掏出了一支鋼筆。“那么這個呢?”他望著我,不依不饒,“是你偷了我的鋼筆,還是我搶了你的提包?”“清寒哥……”花無缺小聲地嘟噥了一句。吃瓜群眾被繞糊涂了,其中一個警察問:“到底怎么回事?”紀清寒轉過頭來,等待我的回答。花無缺低聲問我:“姐,怎么回事啊?”我掃了一眼紀清寒,他神情淡漠,我道:“我跟你去警察局。”他有話想說,我恍若未聞。花無缺一路跟著我,小聲咕噥:“姐……”
夜幕降臨,街道的路燈逐漸亮起,我和花無缺、紀清寒三個人擠在警車的后座,昏暗的車燈晃過去,照在紀清寒的手背上。他的手就在我的旁邊,仿佛下一秒就要碰到。我扭過頭,看向車窗,玻璃上映照出他的臉,清冷寒冽。我伸出手,覆上冰冷的車窗玻璃。我想,這會是我一次見到紀清寒,也是我一次同他作無聲告白。只是我不明白,紀清寒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后來我才明白,這是他在同紀建國作的抗爭。三年前,我沒能向他告別,這一次,也是時候好好說句再見了。一路無言,等我們下了車,前腳剛踏進警察局,后腳就有人沖過來,還沒等我們站定就狠狠甩給紀清寒一巴掌。“你非要氣死我才開心是吧!非要把我這張老臉丟光了,你才肯罷休是吧!”太熟悉的聲音,三年的高中生活,每周一的升旗儀式上都會聽到他的聲音。紀清寒的父親,市一中的校長,父親生前的摯友——紀建國。后來我才想起來,我和紀清寒之所以糾纏不休,多半是因為紀建國。紀清寒淡淡瞥了一眼我的位置,繼而道:“本來我是打算丟光你的臉,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紀建國這才注意到了我。“花藻?”“警察同志,我和她什么問題都沒有,只是誤會。”說罷,他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花無缺在后頭嚷嚷:“喂喂喂,你們什么情況?”紀清寒的聲音冷冷的:“你姐借我用一下。”
不知道走了多久,紀清寒停了下來,他轉過身,道:“你知道嗎,我們所有人都找你找瘋了。”所有人?我不禁失笑。“除了九九還會有誰?”我譏諷道,“還是你覺得,少了一個愛慕者,有那么一丁點的難過呢?”慘白的月光下,他漆黑的眼睛如同深不見底的沼澤,他望著我,目光像極了今晚的月色。“花藻。”他的嗓音微微喑啞,我知道,因為那件事,對于我,他還是有些愧疚的。僅僅只是愧疚而已。我打斷他的下文:“我不是花藻。”他沒吭聲。我揚起頭,勾起唇角,輕聲道:“我叫沈星芒。”沈是母姓,星辰的星,光芒的芒。“再見,紀清寒。”
是在大魚看過簡介才來買的,很不錯
嗯 很喜歡的書
很好很好很好
書挺好………
很好看結局很好!沒有這么狗血
大魚出品,青春文學,閑來看看,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