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的冬晨,哈佛大學腦神經科學家吉爾•泰勒左腦血管突然爆裂,她嚴重中風了,當時她才37歲。但是泰勒沒有被擊潰,她憑藉著自己對大腦的了解,用右腦解救并開發了左腦,她將中風及康復過程經歷出書。這是一部幫助中風者的醫療手冊,更是對一次心靈探索的記錄。通過中風,泰勒體會到"開悟"并不是一種虛幻的感覺,而是一種平和的生活態度。她說:"在親身體會自己的左右腦功能后,我選擇從另一個角度去看事情……這次中風帶給我最無價的禮物是——內心深處的平靜只在一念之間。"
當大腦停止思維的時候,心靈就開始閃光了。
一位腦神經科學家講述自己中風后的神奇際遇。
中風患者的心靈探索與康復指南。
本書位列亞馬遜排行榜13個月,在臺灣5月個再版6次。
美吉爾·泰勒,哈佛大學腦神經科學家,印地安納大學醫學院女神經解剖學家,2008年獲選為《時代》雜志百大人物。
前言 敞開心房,打開腦門
及時章 吉兒中風前
第二章 簡單的腦科學
第三章 左右半腦不對稱
第四章 中風那天早晨
第五章 展開求救行動
第六章 靜下來,堅持下去
第七章 回歸混沌的嬰兒狀態
第八章 神經科加護病房
第九章 第二天:次日早晨
第十章 第三天:吉吉進城了
第十一章 回家休養,準備動手術
第十二章 立體定位顱骨切開術
第十三章 我最需要的
第十四章 康復里程碑
第十五章 中風帶給我的洞察
第十六章 我的左腦與右腦
第十七章 掌握自己的主權
第十八章 感謝細胞,尊重多維回路
第十九章 尋求內心的平靜
第二十章 照顧心靈園地
附錄
中風復原建議
附錄A 十項復原評估問題
附綠B 四十件中風病人最需要的事
哈佛腦庫歌:1-800 腦庫!
及時章 吉兒中風前
我是專業的神經解剖學家,也發表過學術著作。
我熱愛實驗室工作,也熱愛與我的精神疾病聯盟大家庭分享我的研究。
然后意外發生了。
我是專業的神經解剖學家,也發表過學術著作。
我生長在美國印第安納州的特雷霍特。我有兩個哥哥,其中一個只比我大十八個月,他在三十一歲那年被正式診斷出患有精神分裂癥,但事實上,他展露出明顯的精神疾病征兆已經好幾年了。童年時期,他經歷的現實以及他選擇的應對方式,就和我很不一樣。也因此,我從小就對人腦很著迷。
我很好奇,為什么哥哥和我可以對同一段經歷,提出不同的說法。這種在認知、信息處理以及反應上的差異,促使我想成為腦科學家。
七○年代末,我在印第安納大學布魯明頓校區念大學。由于我哥哥的關系,我很想知道,就神經學而言,什么樣才叫做"正常"。當時神經科學還是很新的領域,印第安納大學里還沒有正式的神經科學系。我同時學習生理心理學及人類生物學,盡可能的多學了一些與人腦有關的東西。
我這輩子在醫學領域的及時份正式工作,對我的人生助益良多。我的及時份工作是到特雷霍特醫學教育中心擔任實驗室技術員,那里是印第安納大學醫學院的分支機構,卻設立在印第安納州立大學的校園內。我的工作時間平均分配給醫學大體解剖實驗室以及神經解剖實驗室。在那兩年期間,我沉浸在醫學教育里,而且在墨菲教授的指導下,愛上了人體解剖。
接下來的六年,我跳過碩士班,直接注冊攻讀印第安納州立大學生命科學研究所的博士班。我的課表排得滿滿的,主要是醫學院一年級的課程,關于研究方面。我主修神經解剖學,指導教授是安德森。一九九一年,我拿到博士學位,對于教授醫學院程度的大體解剖學和神經解剖學很有信心。
一九八八年,當我一邊在特雷霍特醫學教育中心工作,一邊念研究所的時候,我哥哥被正式診斷出罹患精神分裂癥。就生物學角度,他是這宇宙中與我關系最近的人。我很想知道,為什么我可以把夢想和現實連在一起,然后讓美夢成真。而我哥哥的腦袋到底出了什么問題,為什么他就沒辦法把夢想與現實相連,反而是與幻想相連?我非常渴望探討精神分裂癥。
離開印第安納州立大學后,我到哈佛大學醫學院神經科學系做博士后研究。我花了兩年的時間跟隨圖特爾博士研究大腦顳葉中區的定位,這個區域位于大腦視皮質上,負責追蹤運動的部位。我對這個主題感興趣,是因為精神分裂癥患者在注視移動物件時,會出現異常的眼球行為。
協助圖特爾博士找出顳葉中區在人類大腦的位置后,我順從心底真正的意愿,轉往哈佛大學醫學院精神病學系。我的目標是進入麥克林醫院弗朗辛•貝內斯博士的實驗室,貝內斯是世界知名的專家,專注于精神分裂癥的遺體腦部解剖研究。我相信,這樣做可以讓我貢獻所學,去幫助和我哥哥有同樣病情的人。
在我去麥克林醫院報到前一周,我和父親海爾飛往邁阿密,參加一九九三年美國精神疾病聯盟的年度大會。我父親是美國圣公會牧師,擁有心理學的博士學位,主張社會公義一向不遺余力。我們倆都很想參加這次大會,一方面希望多了解美國精神疾病聯盟,另一方面也希望能貢獻一份心力。
美國精神疾病聯盟致力于改善嚴重精神病患者的生活,是全美相關的民間團體中規模較大的一個。當時,美國精神疾病聯盟的會員有將近四萬戶人家,每家都有摯愛的家人經診斷罹患重大精神疾病。現在,該組織的會員數目接近二十二萬戶。美國精神疾病聯盟的全國性組織所倡導的是部級的議題,州級組織則倡導州政府層級的議題。除此之外,該聯盟還有一千一百個地方性分部,散布全美各地,提供支持與教育,并提倡患者家庭在社區里應享有平等的機會。
那趟邁阿密之旅改變了我的一生。
這群會員大約一千五百人,包括重大精神疾病患者的父母、兄弟姊妹以及子女,聚集在一起,尋求支持、教育、宣傳以及相關研究等議題。在我認識其他精神病患的兄弟姊妹之前,我從來沒有體會到,我哥哥的病對我的生活造成多大沖擊。在那幾天之內,我發現有這么一群人,他們全都了解親手足被精神分裂癥奪走的痛苦。他們了解我們一家怎樣奮力協助我哥哥求醫。
他們采取團隊出擊,以組織來發聲,對抗社會對精神疾病的不公平與污名化。他們借助教育計劃,來幫助自己以及社會大眾,提升與精神疾病相關的生物學知識。同樣重要的是,他們鼓動腦科學家幫忙尋找療法。
我當下就覺得自己來對了地方,而且來得正是時候。我是患者的兄弟姊妹,我是科學家,而且我也有心協助和我哥哥同病相憐的人,在我心深處,我覺得不僅找到了值得努力的目標,也找到了一個大家庭。
邁阿密集會后的那一周,我神采奕奕地來到麥克林醫院的結構神經科學實驗室,向弗朗辛•貝內斯教授報到,渴望展開新工作。
我昵稱為"精神分裂癥之后"的弗朗辛,是一位很了不起的科學家。單單從旁觀察她如何思考、如何探討問題以及如何將從數據中學到的片段整合起來,對我來說,就是一大樂事。能夠親眼見識她在實驗設計上的創造力,以及她主持實驗室時的堅持、與效率,更是我的一大榮幸。
這份工作對我來說,是美夢成真。研究精神分裂癥患者的腦部,令我覺得生活有目標。
然而,及時天上班,弗朗辛就把我給嚇到了,她告訴我說,由于精神病患家族鮮少捐出腦部,使得遺體解剖研究長期以來都缺乏腦組織材料。我聽了簡直不敢相信。
我剛剛花了將近一周的時間,參與美國精神疾病聯盟的全國性會議,與數百名重大精神疾病患者的家屬相聚。在集會中,美國心理衛生研究所前所長賈德博士主持科學研究的部分,同時還有好幾位知名科學家報告他們的研究。
美國精神疾病聯盟的會員家庭熱愛分享與學習腦部相關研究,因此當我發現捐贈的腦組織不足時,心里很震驚。我認定這只是大眾尚未意識到的問題。我相信,一旦美國精神疾病聯盟的會員家庭知道有腦組織短缺這回事,一定愿意在聯盟內大力推廣腦部捐贈,以解決這個難題。
第二年(一九九四年),我獲選為美國精神疾病聯盟全國董事會的董事。對我來說,有機會為這么棒的團體服務,真是令人興奮,這是一大榮耀,也是一大責任。當然,我的基本政見就在于宣傳腦部捐贈的重要性,以及由于精神病患腦組織短缺,使得科學家無法進行相關研究這件事。我把它稱為"組織議題"(Tissue Issue)。
當時,美國精神疾病聯盟會員的平均年齡為六十七歲,而我只有三十五歲。能夠成為最年輕的董事,我感覺很光榮。我精力充沛,躍躍欲試。
帶著我在美國精神疾病聯盟的新頭銜,我立刻跑遍全美各地,在聯盟的州級集會中,宣傳我的施政方針。在我展開這些活動之前,位于貝內斯實驗室對面的哈佛大學腦組織資源中心(又稱"腦庫"),每年收到精神病患所捐贈的腦不到三個。這些組織根本不夠弗朗辛的實驗室做研究,更別提腦庫還要供應腦組織給其他實驗室。
在我巡回各地,教育美國精神疾病聯盟家族有關"組織議題"之后幾個月,捐腦數量變多了。目前,來自精神病患捐腦的數量,每年約有二十五到三十五個。如果每年有一百個捐贈的腦,將能讓科學界大展身手。
我知道在我剛開始宣揚"組織議題"時,捐腦這個話題令臺下聽眾很不自在。我可以預料到聽眾會在什么時刻突然醒悟道:"天哪,她想要我的腦袋!"而我就會開口說:"沒有錯,我想要你們的腦袋,但是別緊張,我并不急!"
為了緩和他們明顯的不安,我寫了一首腦庫押韻歌,取名為"一-八○○-腦庫!"(1-800-BrainBank!),然后開始帶著吉他巡回演講,成為所謂的行吟科舉家。每當我快要講到捐腦這個話題,而會場的氣氛也開始緊張時,我就會拿出吉他,為大家獻唱一曲。這首腦庫押韻歌似乎夠呆,因此總能適時緩和緊張的氣氛,敲開眾人的心房,讓我順利傳達我要表達的信息。
我在美國精神疾病聯盟所做的努力,為我的生命帶來重大意義,而我在實驗室里的研究也同樣開花結果。我在貝內斯實驗室最早的研究主題,是與她一起建立一種實驗規程,可以讓同一片組織上的三種神經傳遞物質系統都視覺化。神經傳遞物質是腦細胞用來溝通的化學物質。
這是非常重要的研究,因為新型的非典型抗精神病藥物都是設計來影響多重的神經傳遞物質系統,而非單一系統。讓同一片組織上的三種不同系統的神經傳遞物質視覺化,可以讓我們更有能力去了解這些系統之間細膩的互動。
我們希望更加了解腦部的微型回路——哪些區域上的哪些腦細胞,用哪些化學物質,以多少的量,來進行溝通。愈是了解嚴重精神病患與正常人在腦細胞層次的差異,醫學界就愈有希望提出適當的醫療協助。
一九九五年春天,我這項研究獲選為《生物科技期刊》的封面故事,并在一九九六年贏得哈佛大學醫學院精神病學系的大獎——麥塞爾獎(Mysell Award)。我熱愛實驗室工作,也熱愛與我的精神疾病聯盟大家庭分享我的研究。
然后意外發生了。
當時我才三十幾歲,專業生涯與個人生活都一帆風順。但是突然之間,玫瑰人生與美好未來頓時化為泡影。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日,我醒來時發覺自己的腦袋出了問題。我中風了。在那短短四個小時內,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智逐步惡化,沒有能力處理通過感官從外界搜集來的刺激。這種罕見的腦溢血,讓我無法行走、說話、閱讀、寫字,甚至連自己的生平都想不起來。
我明白,各位現在可能急著想知道我中風那天早晨的感受。然而,為了讓各位更了解當時我腦袋所經歷的變化,我談了一些簡單的科學。
請不要讓這些科學把你嚇跑。我已經盡量寫得淺顯易懂,我用了許多簡單的圖解,好讓各位明白,在我的認知、生理以及心靈經驗底下,有著什么樣的解剖學結構。
我還是鼓勵你先閱讀那部分,因為我相信它們能大大的幫助你理解本書。如果你實在不想先讀那些篇章,那么請記得,它們還是隨時在那里等你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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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沒問題。
書很喜歡,是古峰老師全腦課推薦的,我是愛書的人,收到書很臟很不開心。
這款書是幫人買的。內容都是講述書中作者的經歷比較多~~
我同事比我晚一天定此書,結果我的書是從無錫發來,她的已經到了。。。
了解生命實相,真正自由解脫。希望更多的人能夠覺悟。
對于大腦受傷的人,我們要努力看到他還會什么,而不要把他和以前的他比較,總是看到他不會什么
書的形容和敘述太多,沒有很直接的說出右腦開悟的現實應用。不管是靈修也好,禪修也好。關鍵是學以致用,佛教人生,人生佛教嗎!
改善了之前的認知~自己懂的越多越能幫助自己
吉爾的這本書送給好多人看了,難得既有科學家的嚴謹,又有實際的指導,對修行人是本好書。
我非常喜歡這本書!作者以親身經歷和深厚的專業功底深入淺出地揭示了腦中風的過程和積極參與并治療、康復的過程和體驗,寫的太生動感人了。我已向好多朋友推薦。
父親患了中風,買回來看看的,里面有不少心理方面的康復技巧,挺好~~
可以從病人的角度來了解中風康復中的問題,雖然每個具體病人的發病部位和病情不同,但是這本書相當于給了我們信心
哈佛大學腦神經E科學家,印地安納大學醫學院女神經解剖學家,年獲選為《時代》雜志
第三章 左右半腦不對稱第四章 中風那天早晨R第五章 展開求救行動第六章 靜下來,堅持下去第七章 回歸混左腦中風 右腦開悟(中風患者的心靈探索與康復指南)推薦語當大腦停止思SO維的時候,心靈就開始閃8光了。 一位腦神經科學家講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