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所有的文學名著其實都是我的生活?親近文學名著,就是進入一個比現實生活更為博大的人類的心靈世界,它是世界的影像,更是我們每個人的心靈影像。《世界的影像(文學理想啟蒙讀本第2冊修訂本)》窺探文學魔鏡的魅力,體驗人性的深邃和活力,理解社會的復雜多元,了望人類追求理想生活的心路歷程,為你進入浩瀚的文學海洋揚帆導航。文學的理想,正是揭示人間的真善美,表現人類豐富的痛苦、喜悅與希望。《世界的影像(文學理想啟蒙讀本第2冊修訂本)》由嚴凌君主編。
上編 我生活的世界
獻給愛斯美的故事
獻給愛斯美的故事[美國]塞林格
傻瓜吉姆佩爾[美國]辛格
王佛脫險記[法國]尤瑟納爾
圍城
圍城[中國]錢鐘書
橄欖油壇子[意大利]皮蘭德婁
好兵帥克[捷克]雅?哈謝克
最藍的眼睛
最藍的眼睛[美國]托尼?莫里森
動物莊園的寓言[英國]喬治?奧威爾
皇帝與小姑娘[英國]蕭伯納
安定之邦[法國]尤瑟納爾
獅王與蠅王
獅王[法國]約瑟夫?凱塞爾
蠅王[英國]威廉?戈爾丁
鼠疫[法國]加繆
勇敢的心
武林盟主[中國]金庸
武松[中國]施耐庵
老人與海[美國]海明威
日瓦戈醫生[蘇聯]帕斯捷爾納克
下編 我的精神家園
人的大地
人的大地[法國]圣埃克蘇佩里
春天[美國]約翰?海恩斯
邊城[中國]沈從文
歌手們[俄國]屠格涅夫
渴望生活
堂吉訶德大戰風車[西班牙]塞萬提斯
渴望生活[美國]歐文?斯通
詩人在逃跑[捷克]昆德拉
荒原狼[瑞士]赫爾曼?黑塞
有人弄亂了玫瑰花
鐵皮鼓[德國]君特?格拉斯
過于喧囂的孤獨[捷克]博?赫拉巴爾
有人弄亂了玫瑰花[哥倫比亞]馬爾克斯
烏爾里卡[阿根延]博爾赫斯
美麗新世界
美麗新世界[英國]阿道斯?赫胥黎
一個厭倦的人的烏托邦[阿根延]博爾赫斯
二??二年八月的夜會[美國]雷?布雷德伯里
修訂版后記
獻給愛斯美的故事――懷著愛與凄楚
6年之前的一次緣起,是戰爭時期,在陰雨的鄉間,安寧的小茶館,一位喜歡寫作的年輕美國士兵與美貌的英國小姑娘的一次邂逅。她自然優雅的態度、不經意的羞澀以及可愛的敏感,都與我心靈的某處暗暗契合。不相熟的人之間有一種讓人會心微笑的靦腆,像這個小姑娘,總是擔心頭發淋濕了不好看;他也總是想掩飾自己沒補好的牙齒,所以一直要抿著上唇笑。本來只是偶然相逢的陌生人,可是因為氣質相近,簡短的談話也這樣溫暖,撫慰人心。還有她的自稱有著"橘紅色眼睛"的小弟弟,因為自己的好謎語而得意著的頑劣又可愛的小孩兒。人間的故事愉快又美好,如果,僅僅停留在這里,如果沒有隨之而來的一場人為的災難,讓我們從中體會著生活的悲哀。
戰爭臨近結束,他親手逮捕的納粹女軍官在書頁上寫:"敬愛的上帝啊,生活是真正的地獄",而他補寫道:什么是地獄?我堅決認為那是由于無力去愛而引起的痛苦。在殘酷的戰爭之后,在親歷了鮮血淋漓的殺戮和死亡之后,在身體和精神都飽受摧殘傷痕累累之后,我們還有沒有能力去愛,還記不記得小女孩兒的真切祝福"好好保存你的全部才華"?還記不記得小男孩兒企盼溝通的謎語:"這面墻對那面墻說什么了?――墻角見!"……懷有親近的感情的人們,如果真能再見,還能不能再像原來的樣子,還能不能再為你寫一個故事,而它正像你所想要的那樣凄楚?這是一個簡單的故事,卻是一首憂傷的人性贊美詩,一曲凄楚的生命戀歌,一個蒼涼的青春美的祭禮。
杰羅姆?大衛?塞林格(1919~2010),美國作家,代表作《麥田里的守望者》《九故事》等。
近我收到一封航空信,邀請我參加于4月18日在英國舉行的一個婚禮。參加這樣一個婚禮正是我巴不得的事情,在剛收到邀請時,我想我或許真的能坐飛機出國旅行一趟,至于花費問題,則統統不在話下。可是,在我和我的妻子經過多方面的考慮、權衡之后(她這姑娘腦子清楚得要命),后我們還是決定放棄這個旅行計劃。因為,別的且不說,我岳母還正盼著我們4月份后兩周的時間和她一起度過呢,我把這件事已全忘在腦后了。我實在不很常見到格蘭徹媽媽,歲月不饒人,她已不年輕了,已經58歲了(正像她未等你開口就會首先承認的那樣)。
但是,無論我在哪里,都不會白白叫一場婚禮平淡冷清的。因此,在婚禮舉行前,我草草寫下了一些有關新娘的筆記,其中透露了些我約6年前與她相識時的事。假如這會給那位我尚未見過的新郎多少帶來點不快,那樣也好。此時此刻,誰也不想去哄他人高興,不僅不想哄他人高興,而且還有心給他人一些啟迪和開導。
1944年4月,我們60名美軍士兵,在英國德文郡接受英國情報機構組織的特別進攻訓練。現在回憶起來,我們這些人的性格似乎很獨特:60人中一個善于交際的也沒有。我們大體都屬于那種老喜歡寫信的人,大家談話的內容除了公務以外,就總是互相詢問是否還有沒用完的墨水。我們如果不寫信,也不進行訓練的話,那就各干各的。我自己的活動是在天氣晴朗時,到景色優美的鄉間去散步。在陰雨天里,我一般就找個干燥的地方坐下讀書。讀書的地方又十有八九與乒乓球臺相距咫尺。
特別進攻訓練一共進行了3個星期,在一個陰雨的星期六結束。那天晚上7點,全體人員將按計劃乘火車去倫敦,正像小道消息中傳說的那樣,我們將被派到為D日登陸而集結在那里的陸軍空降師中去。下午3點時,我已經把所有的物品裝進了背囊。其中包括一個我從美國帶來的帆布防毒面具袋,里面裝滿了我從大洋彼岸帶來的書籍。記得我那天站在半圓形活動房子的后一個窗子前,看著窗外那令人心煩的雨從天斜落下來,隱隱地感到右手食指有點發癢。此時我可以聽見自己背后那許多支鋼筆在印有"勝利"字樣的信紙上,刷刷寫字的聲音。忽然,我漫無目的地從窗口走開,穿上雨衣,圍上開司米圍巾,穿上套鞋,戴上毛線手套和海外制帽(時至今日,還有人告訴我說,我是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戴帽子:把帽子兩側稍稍拉下,蓋住耳部)。然后對了―下手表,就沿著長而潮濕的鵝卵石山路下了山,向鎮中走去,全然不顧周圍的雷鳴電閃,遭雷劈也好,不遭雷劈也好,我都聽天由命了。
教堂里正有10來個成年人在那里坐著,其中有幾個人膝上放著小號橡膠套鞋,這些鞋都是底向上放著。我一直朝前走,在前排座位上坐了下來。只見講臺上,有大約20個孩子坐在三排排椅上,坐得很擠,他們大多數都是7歲到13歲的女孩子……
孩子們的歌沒有樂器伴奏。或確切說,是沒有任何東西攪亂他們的歌聲。這歌聲音調優美,感情也不過火,如果他們不是盡力提高嗓門的話,幾乎可以使一個比我更篤信宗教的人都感到飄飄欲仙了。他們中有那么兩三個年紀小的孩子把音節稍稍拉長了一點,但就這錯誤的程度來說,大概也只有作曲家的母親才會去吹毛求疵。我從未聽說這首贊美詩,可當時我滿心希望它的詩行能有10來個或是更多。在聽圣歌的當兒,我仔細地審視這些孩子們的面孔,其中有一張面孔,引起了我的特別注意。這孩子離我近,坐在排后的一張椅子上。她大概13歲左右,留著齊耳的淺亞麻色直發,長著一個秀美的前額,她的一雙眼睛流露出厭倦的神色。我想可能她那時正在數著在場的人數吧。這孩子的歌聲顯然與其他孩子的沒有唱到一起。這不僅是由于她坐得離我很近的緣故。她的高音區,音域寬廣,音色優美,唱起來自然流暢。不過這個年輕的女孩子似乎對自己的演唱藝術有點厭倦了,要不就是對自己所處的這個時間和這個地方厭倦了,在唱圣歌的間隙,我看到她打了兩次哈欠。這純粹是女士們打哈欠的方式,嘴唇緊閉,但你還是看得出來。她那翕張的鼻翼泄露了她打哈欠的秘密。
圣歌一唱完,那個合唱指導就開始了她噦里噦唆的總結。說什么這個孩子坐著腿不老實,那個孩子在牧師布道時嘴不閑著。我推想合唱練概已經結束,于是趁那合唱指導的刺耳聲音還沒有把孩子們的歌聲的神奇魔力驅散之前,我便起身出了教堂。
雨下得更大了。我沿街繼續向前走。透過紅十字娛樂室的窗子,可以看到一些士兵正三三兩兩地站在屋里的咖啡柜臺前。我雖說同屋里隔著玻璃,但也還是聽到了另一問房里打乒乓球的"乒乓"聲。我過了馬路,走進一家茶館。里面除了一個中年女招待以外別無他人。看那女招待的樣子,她好像更愿意招待一位身上雨衣已干的顧客。我盡量輕手輕腳地把雨衣掛在衣架上,然后坐下來,要了茶和肉桂面包干。這是我24小時中次開口同人講話。我翻遍了所有的衣兜,連雨衣的口袋也翻了一遍,后終于找到幾封信可讀,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舊信。其中一封是我妻子寫的,另一封是我岳母寫的。我妻子在信中告訴我在斯卡拉夫特第88號街的那個機構是怎樣垮臺的。而我岳母則是要我一旦有機會出軍營,就去寄給她一些開司米毛線。
P3-5
這個商品不錯~
這個商品不錯~
這個商品不錯~
很好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