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論:我們為您整理了13篇郵遞辭職信范文,供您借鑒以豐富您的創作。它們是您寫作時的寶貴資源,期望它們能夠激發您的創作靈感,讓您的文章更具深度。
篇1
電視屏幕上充斥著低級庸俗的節目,固然是電視臺在瞎搞,但是跟廣電總局的管理就沒有關系嗎?
廣電總局聽了這話,可能覺得十分委屈,因為他們從來就反對低俗,而要求哪怕是選秀節目也要弘揚主旋律。今年以來,廣電總局忙得不亦樂乎,比如讓湖南衛視“超級男聲”更名為“快樂男聲”,規定選手不能當場流淚,叫停央視的“嫦娥選秀”,等等。但是應該思考的問題恰恰是,在廣電總局如此“圍追堵截”之下,選秀節目卻越來越多,窮盡辦法炒作和搞笑,低俗化傾向十分明顯,這是什么原因呢?
這個問題也可以換個面向未來的角度提出:《第一次心動》被叫停之后又怎么樣呢?正在發生的事情是,廣電總局再接再勵,繼續叫停了廣東電視臺的整形類節目《美麗新約》,據說還有一批格調不高的電視節目將被整改。繼續追問下去,這些節目都給叫停了之后又怎樣呢?觀眾可以看到更好的節目呢,還是只能有更少的選擇?
有人認為,電視節目之所以出現這些內容,這些內容之所以大受歡迎,都是國內觀眾人文素養有限、欣賞水平不高、拿遙控器投票的結果。電視臺的編導并不是和高雅的東西有仇,只想制作和播放庸俗無聊的節目。他們之所以“第一次心動”,的確是觀眾選擇的結果。
篇2
用互聯網實現扁平化、透明化的管理好嗎?“家丑外揚”會不會引起企業危機?
前不久,“一個萬科老職員的辭職信”在萬科公司引起了軒然大波。這位曾經是萬科成都分公司的基層主管把自己的辭職信貼在了萬科公司的內部BBS上,信中還揭發了頂頭上司營私舞弊的種種行為,并提醒萬科:“危機四伏”。
由于這封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辭職信中包含了關于萬科的“家丑”,短時間內便招來了上千次的點擊和300多封各種議論的跟帖。有的對萬科的管理提出質疑,有的對萬科老總王石提出批評,還有許多員工要求萬科管理層對“辭職信”立刻表態等等。接下來,萬科的人事部主管和王石先后出來“救火”。
王石在“互聯網顛覆傳統管理模式”的帖子中稱:一封檢舉頂頭上司營私舞弊的揭發信,如按傳統方式,貼上郵票郵遞,3天后到達總部,再經總辦、董事長秘書過手,至少還要半個工作日才能擺放到董事長的辦公桌上的內部投訴文件夾里。但這位前主管采取了上網發公開信的形式,在傳遞信息的速度和效率上大大提高。更重要的是,網絡增加了企業的透明度!透明度是現代企業制度的根基之一。面對這封公開投訴信,跟帖驟升,沒待董事長明確態度,人力資源部已經貼帖子表示即刻著手調查;被牽扯方也開始表態,只不過用的是匿名方式;其他各種建議、評論蜂擁而至!是揭發舞弊還是發泄私怨,還是兼而有之,會很快明朗。有人擔心:家丑都外揚了!但家珍不是也可以通過互聯網發揚光大嗎?
的確,萬科在地產界的成功,與其充滿理想精神的企業文化是分不開的。局外人也許無法論斷萬科管理創新的得失。用一種具有開放、透明和包容能力的企業文化來指導企業管理,讓人既看到其中的魅力,又體會到了創新的威力。有一位員工評價,萬科的做法是一次大膽的“網上風險投資”。
篇3
次仁央吉是拉薩一家工廠的工人,丈夫洛桑是同單位的小小干部,夫妻倆生下旺姆和羅布拉這一雙兒女,只希望他們能夠平平安安。盡管旺姆從小愛打愛鬧,次仁央吉對女兒最大的愿望就是她能夠當一名老師或者是醫生,而自己的意愿始終與女兒的想法背道而馳。為了讓女兒規規矩矩聽自己的話,次仁央吉從小就給女兒規定了很多規矩:不能和男孩子玩得太親密、不能參加學校的文藝表演、不能上樹、不能下水……天性頑劣的女兒總是有辦法對抗自己的這一連串清規戒律,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母女倆一對抗就是十幾年,而且愈演愈烈……
2001年8月的黃昏,洛桑一家千盼萬盼終于盼來了那報喜的郵遞員,次仁央吉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那紅色的信封,錄取通知書來自大學,她一臉敬虔地翻看里面的大字,卻不是自己當初指定的醫學和教育類專業。女兒旺姆在一旁心虛地說:“你說的學校和專業我都填了,但他們都沒錄取我,就這所學校來通知書了!”
坐在一旁的洛桑不聲不響地接過錄取通知書一看,幾行端正的鉛字映入眼簾:“旺姆同學,經大學招生委員會批準,你被錄取為大學藝術系舞蹈專業學生……”還沒等丈夫念完,次仁央吉就憤然奪過丈夫手中的錄取通知書,恨恨地甩在沙發上說:“旺姆,你還沒長大呢,這么快就不聽媽媽的話了!”
生氣歸生氣,女兒已經考上了藝術系,再怎么責備也是徒勞,離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次仁央吉一邊為女兒打點上學的行李,一邊不厭其煩地提醒――不許談戀愛、要好好學習、要遵守學校的紀律,在她的眼里,女兒是個野得不能再野的丫頭,現在又學了藝術,如果不嚴加管教,很有可能就會變壞。
自認為跳舞不錯的旺姆直到進入舞蹈系才知道,專業的舞蹈和自己以前在學校文藝表演時的那些小打小鬧完全是兩回事,練功的日子很辛苦,也很枯燥。好強的旺姆從來不會跟母親提起自己的困難,她知道,即使說了,母親也會擺出一臉鄙夷的語氣說:“這是你自己選的,走不好你自作自受!”
轉眼間,旺姆四年的大學生活結束了。讓次仁央吉感到欣慰的是,旺姆被分配到了藝術團。沒待多久,旺姆就發現藝術團的生活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每天一大群人奔波在各地演出,在眾多從中央舞蹈學院、中央民族大學舞蹈系等名校畢業的同事當中,旺姆發現自己很難脫穎而出。
2005年9月,旺姆聽說著名的藏族歌唱家容中爾甲的“九寨溝藏謎大劇院”正在招收學生,一向喜歡唱歌的旺姆立刻動了心,她打算辭掉藝術團的工作,去四川試一試運氣。次仁央吉聽說女兒要放棄事業單位穩定的工作,一下子來了氣,她打電話制止女兒:“舞蹈專業是你自己要選的,好不容易進了藝術團,現在又想考什么劇院,只要我在一天,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倔強的旺姆絲毫沒有把母親的話放在心里,她精心準備了自己的簡歷寄到成都,沒過多久就接到了被錄取的通知,她把早就擬好的辭職信交了上去,拖起箱子就回到了家。
聽說女兒辭了工作一心要去成都,次仁央吉一氣之下沒收了旺姆的錢包,斬釘截鐵地對女兒說:“你要走可以,以后咱們斷絕母子關系,別認我這個媽了!”眼看去成都報到的日子一天天臨近,旺姆心急如焚,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吃不喝,整日以淚洗面。洛桑心疼女兒,偷偷地把路費和生活費塞給女兒,卻被次仁央吉一把搶了過來:“女兒就是被我們慣壞了,稍微有一點不滿足她就大哭大鬧!”
旺姆的弟弟羅布拉心疼姐姐,時不時地在晚上拿些吃的到姐姐房間去。次仁央吉在家里守了三天,旺姆躲在房間里哭了三天,那三天,旺姆恨不得馬上逃離這個家,再也不要見到這樣不通情理不支持自己夢想的母親。旺姆哪里知道,做父母的怎么會不心疼自己的孩子,次仁央吉就這么一個女兒,她是想把女兒留在身邊,免得外出打拼吃苦受累。這一次女兒辭職又辭得那么突然,全家人對四川那邊的情況又不知根知底,她生怕女兒孤身一人會上當受騙。看著女兒三天不吃不喝,次仁央吉知道這次留不住女兒了,偷偷塞給丈夫一張銀行卡,讓他帶著女兒去成都報到,也順便看看成都那邊的情況。
臨走的那一天,次仁央吉看著女兒興高采烈地收拾行李,若有所失地問女兒:“旺姆,你真的決定走了嗎?”倔強的旺姆聽了母親的話,賭氣地做出了一副決裂的表情:“不就是斷絕母女關系嗎?你就算用這個來威脅我,也阻擋不了我!”這一次,一向要強的次仁央吉卻一反常態地選擇了沉默,直到丈夫和女兒帶著大大小小的箱子走出家門,兩行眼淚才從次仁央吉的眼角流了出來。
在母女的對峙中漸漸長大夢想之旅初露曙光
當飛機緩緩地從拉薩機場騰空而起的時候,旺姆突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么多年來,自己一直活在母親的管制下,現在終于重獲自由了,她信誓旦旦地對父親說:“爸爸,我一定要好好努力,讓媽對我刮目相看!”洛桑看著快樂的女兒,沉默了片刻對女兒說:“你媽臨走前特意叮囑我,你在外面遇到什么難處,隨時可以回家。”旺姆偏過頭去,倔強地說:“你告訴媽媽,不混出個樣子來,我肯定不會回去的!”
在成都,洛桑前腳剛帶著女兒在老師容中爾甲的家里安頓下來,次仁央吉后腳就打電話來了:“怎么樣,平安到了嗎?從高原到盆地,旺姆肯定會受不了的,我在包里放了風油精。”果不其然,旺姆從一下飛機起就開始出現醉氧的癥狀,一整天頭暈、胸悶、腹瀉。洛桑一邊把風油精抹在女兒的太陽穴上一邊說:“還是你媽想得周到,風油精都給我們備好了!”聽了父親的話,旺姆突然覺得心里有一絲悔意,但接著又有些不高興地說:“我媽這是習慣了,管了我這么多年,現在不在身邊了,還不讓我獨立。”
旺姆在老師容中爾甲家住下以后,容中爾甲跟洛桑詳細地講了旺姆在歌舞方面的潛力,按理來說洛桑應該放心了,可洛桑執意要去九寨溝看看容中爾甲的《藏迷》表演,旺姆知道又是媽媽的意思,一臉不高興地說:“你回去告訴我媽,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斷能力。她越是干涉我,我越沒有辦法事事聽她的話!”一邊是執拗的女兒,一邊是執拗的妻子,為了讓妻子完全放心,洛桑還是堅持去了趟九寨溝,然后才安心地回家。
旺姆直到父親回到拉薩以后才知道,盡管老師容中爾甲對自己照顧有加,但出門在外的日子依然不好過,最初的幾天,她靠著媽媽帶來的風油精熬過了最難過的醉氧反應,然后才開始正式的音樂訓練,沒有經歷過專業聲樂訓練的旺姆在樂理、發音方面都缺乏一些基本功。父親常常會打電話來過問旺姆的生活和學習情況,對于學習上的事情,旺姆從不會向父親提起――她知道電話的旁邊還有母親在守著,要強的旺姆不希望母親知道自己目前的學習遇到了困難。
偶爾,旺姆也會給父親打打電話,掛斷電話以后,也總想給母親打個電話,但是想起臨走時斷絕關系的決絕,又沒有了勇氣。都說母女沒有隔夜仇,如愿以償地來到成都以后,旺姆對母親的怨恨一下子少了很多。2005年11月,旺姆鼓起勇氣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剛叫了一聲“媽”,次仁央吉就賭氣地掛斷了電話,旺姆見母親還在氣頭上,只得放下電話,等母親氣消了再說。過了一段時間,旺姆又給母親打電話,誰知還是老樣子,母親剛一聽是她的聲音就掛斷了。打了幾次,旺姆干脆賭起氣來,很長一段時間也不給母親打電話。
過了半個月,早已按耐不住的次仁央吉主動打了旺姆的手機,她在電話里委屈得像個孩子:“你真的不要媽媽了嗎?把我們丟在,連電話都不打一個。”旺姆接到電話,好好地跟母親聊了半個小時,母女倆這才和好了。
和好歸和好,在次仁央吉的心里,女兒從選擇藝術專業到從藝術團辭職,再到離開家鄉遠赴四川求發展,所走的路都是一錯再錯――在文藝圈里打拼的年輕人太多了,默默無聞的旺姆,什么時候才能從這些人中脫穎而出呢?旺姆也知道母親心中的擔心,她比其他人都要努力。不出半年,旺姆的演唱水平已經大有長進,因為自己有舞蹈功底,容中爾甲有心讓她在《藏迷》中做楊麗萍的舞蹈B角,又讓楊麗萍做了她的舞蹈老師。面對這樣的好機會,旺姆學習起來愈發地勤奮。
2007年初,旺姆受邀參加藏歷新年春節晚會,贏得了藏區電視觀眾的高度評價。但在次仁央吉的眼里,無論是唱歌還是跳舞,都是吃青春飯的職業,對于女兒能夠走多遠,她心里依然充滿了疑惑。這年10月的一天,旺姆回家探親,次仁央吉再次說起女兒的未來。一心想要在文藝方面做出點成績的旺姆突然不高興起來:“媽媽,我既然選擇了這個舞臺,就一定能在這個舞臺上一直光彩下去!”
勇奪星光大道冠軍獻給媽媽最好禮物
2008年12月,旺姆剛剛從《藏迷》的表演中下來,一位朋友就對她說:“你這樣能歌善舞,為什么不試一試參加星光大道呢?”這一句話提醒了旺姆,她開始關注星光大道的表演。2009年3月,她正式報名參加了星光大道。兩個月后,旺姆初次登上星光大道的舞臺,憑借著扎實的基本功,她拿到了第二名的成績也因此取得了月賽資格。等到周賽的節目快要播出的時候,旺姆才把參加星光大道的消息告訴了母親。一向對女兒從藝報以懷疑態度的次仁央吉這次也開始鼓勵女兒:“旺姆,你好好努力,媽媽相信你一定能行!”
母親的鼓勵讓旺姆信心大增,在容中爾甲和楊麗萍兩位老師的指導下,旺姆一舉在月賽中獲得冠軍,也因此敲開了年賽的大門。從月賽的錄制現場出來,旺姆拿出手機,發現已經有30多個未接電話,除了容中爾甲和幾個朋友的電話以外,有20個電話是母親打的。母親這樣關注自己的成長,這讓旺姆感到很欣慰,她將第一個電話打給了母親,報告這個好消息。
參加年賽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接下來的分賽一場接著一場,不僅排練緊張,一輪又一輪的淘汰讓每一個選手都不敢放松。旺姆常常是連續十幾個小時進行排練。
2009年10月,在星光大道八進六的比賽前夕,次仁央吉和洛桑也被邀請和女兒一起上鏡。夫妻倆在晚上9點到達首都機場,卻沒有見到他們朝思暮想的女兒,前來接機的是旺姆的助演,因為排練的時間緊張,這位助演徑直將夫妻倆帶到了旺姆的排練現場。次仁央吉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女兒在舞臺上揮汗如雨地表演,12點的時候,助演讓夫妻倆先找個地方休息,次仁央吉卻執意要坐在那里看女兒排練,她沒想到女兒的排練是這樣的通宵達旦,直到第二天凌晨5點,旺姆才結束排練,和爸爸媽媽一起回到酒店。
這一次,次仁央吉終于讀懂了女兒的執著,在自己的心里,女兒旺姆就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原來,這個小女孩早已長大,她心中有夢,而且為了自己的夢想一直都在不顧一切地奮斗著。次仁央吉第一次沒有跟女兒說回家發展的事情,她撫摸著女兒的頭發說:“旺姆,你一個人在外面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太辛苦。”
旺姆在八進六的比賽中以絕對的優勢留了下來,可就在這時,一個緊急電話打到了北京。原來,旺姆的奶奶突然病重,家里人打電話給洛桑夫婦,讓他們趕快趕回拉薩照顧老人家。情況特殊,八進六比賽的第二天,夫妻倆就以不耽誤旺姆的工作為借口,匆匆趕回了拉薩。回到家里才知道,旺姆的奶奶病得很重,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次仁央吉正色提醒家里所有的人,旺姆需要安心比賽,任何人都不許將奶奶病重的消息告訴她。
次仁央吉仔細過問著女兒參賽的情況,卻始終不透露奶奶的半點消息,有一次,旺姆的奶奶從昏迷中醒來,輕聲呼喚著旺姆的名字,洛桑看在眼里,拿起手機想要老人家與女兒通個電話,次仁央吉卻含淚奪走了他的手機,她半蹲在婆婆的床邊說:“媽媽,請原諒我。旺姆現在正在比賽,不能分心,我相信你也不想讓她因為擔心你而輸掉了比賽吧!”聽了兒媳婦的話,老人家通情達理地長嘆了一口氣,幾天以后,還沒等到旺姆最后一場比賽開始,老人就遺憾地離開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