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張承志總結上世紀八十年代以來幾次居留日本經歷的一部心血之作。勾勒了中國讀者渴望了解的一些日本歷史文化梗概;獨自的體驗里,凝結著對天下大勢的估計。不同于往昔的名人旅日譚,也不同于當今的學者論文集,此書以良知與自省為武器,疾呼歷史的大義、國家的和平,以及民族精神的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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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散文是張承志數次居留日本經歷的心血之作,深刻剖析中日兩個國家的歷史情結里,作者以良知與自省為武器,堅持民族的正義、世界的和平、歷史的大義。作者分析了一些鮮為人知的歷史情結,從內心深處出發,描繪出民族精神的景深。這里敘述的,不僅僅是中國與日本,敘述的是每一個民族,是整整一個世界。
張承志,1948年秋生于北京。畢業于北京大學考古學系。曾在內蒙古東烏珠穆沁旗草原插隊四年,文學初作為蒙文詩。長期在北方各地,尤其在西海固穆斯林聚居區以及天山南北深入生活。現為自由撰稿人、散文作家、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1995年獲首屆愛文文學獎。迄今出版著作(單行本)約九十部,主要有《黑駿馬》、《北方的河》、《心靈史》、《金牧場》、《敬重與惜別》、《把黑夜點燃》等。
及時章 引子——東蘇木以東/
第二章 三笠公園
第三章 長崎筆記
第四章 赤軍的女兒
第五章 四十七士
第六章 解說·?信康
第七章 文學的"惜別"
第八章 亞細亞的"主義"
終 章 把解剖之刃對準自己
編后跋語
這一篇文章,究竟怎樣開頭呢?
百思不得其案。后來想到一個人,我想,沒準那白發老頭的故事,可以簡單地說明這種復雜性?所以,我用這一篇做個引子
(一)
初遇服部幸雄,是在一個讀書會上。
如今回憶著,那回講演的組織者確是茉莉會。那個會名,意味著他們對喝茉莉花茶的中國的興趣。講罷時記得有鼓掌,聽眾們仿佛也滿足。我雖然眉飛色舞,其實心情黯淡。曲終人散,我要的不過是賴以支撐漂泊的講演費。那種講演,那種對日本讀書人胡扯一番烏珠穆沁牧人掌故的行為,于我雖是熟練慣技,但卻常誘發莫名的煩惱——草原、我、日本,這三者之間,太不協調了。
講臺下,一個白發的老頭走近來,遞給我一張名片。
我和服部老人相遇的時候,全然沒想到會與他發生一段友誼,更不能想象會因他激起寫作的沖動。他走過來,對我說的話是:
"您講演時總說到:在東烏珠穆沁的東部,有一個新蘇木。我怎么記得有噶黑勒蘇木,有農乃蘇木……而沒有新蘇木呢?"
顯然這是個熟悉東烏旗的人,但在日本這并不新鮮。我急著想回家,不想花費口舌。我哦哦著,敷衍著他嘮叨的一串地名。但是他接著說出的下一句,不能不使我停住了腳:
"我和你,在東烏珠穆沁,在同一個地方,送走了青春!……"
他的那個"東"字不是用日語而是用蒙語說的,jū ,說得特別清楚。這有點像我,總喜歡強調我們是在"東部的"烏珠穆沁插隊,生怕別人誤認我們是barān huuu (西部諸旗)的二等草原沙窩子出身。說實在的,最開始我懷著的是一絲嘲諷。雖然我意識到這個人與東烏旗有著糾葛。
我端詳著他,問道:"您在東烏珠穆沁住過?在哪里?"
"在你說的最東邊的蘇木以東,你知道農乃蘇木嗎?"
"當然知道。您說的農乃蘇木,離我所在的新蘇木,只有一百二十里,用公里算是六十公里……在一九六九年的冬天,我騎馬去過那兒一次,但是它已經叫做……"
這就是我和服部幸雄老頭的及時次談話。
他滿嘴的蘇木,就是蒙語的"廟"(sum)。他會說一點蒙語,尤其喜歡反復地用蒙語說東烏旗的一些地名。我也喜歡這樣。那天有點像比賽誰說出的蒙古地名多,而不是要交流青春。我恍惚聽他自我介紹是當年的關東軍,就住在我們公社以東的、過去叫農乃廟的烏拉蓋牧場。
當然,關東軍聽不懂公社化以后的地名,而知識青年也不熟悉寺廟的事。幸好我當年對什么都感興趣,多少還知道幾座喇嘛廟;否則在日本還真沒辦法和"下鄉"的關東軍對話!
服部的話題其實并不多。聊起來,有時不知他是陶醉于蒙語,還是暗中回避詢問。接觸多了,甚至我覺得他是個封閉很深的人。不過是因為我講話中提及的地名離他的記憶太近了——這使他興奮。至于這興奮本身究竟是什么,它導致什么結論和思想,他不清楚也不在意。好像,他也找不著詞兒,所以酸溜溜地只是嘮叨"送走了青春"。
您是日本關東軍,我是北京新牧民,咱倆能算有共同青春嗎?頂多是有著共同的青春地點而已!……我暗自揶揄。那時人在花之東京,那里無奇不有。應酬一番之后,我便忘掉了他,不管他怎么在農乃廟吃過奶豆腐
(二)
好像接到過一兩個明信片,依稀寫著服部的名字。回國后有一兩年,偶爾感到他似乎在尋找我。但那時對一些語焉不詳的來信,我不僅顧不上回復,甚至不在意是誰寄來的。直至有一年電話中響起他的聲音,互相已經說了一陣子,但我其實并沒想起這個"服部"是誰。
不過,再次見面后"東"烏珠穆沁的話題,又使我們熱鬧起來。
他大咧咧地盤著腿坐在中協賓館的沙發上,語氣短促,滔滔說著。一頭銀發散亂,只是嗓音和那年東京一模一樣。他不在意地說:"他們總想讓我講過去的事,我不答應。"邊說著,他一邊靠向我:
"他們怎么會理解呢?"
那口氣給人一種暗示或誤解。他好像在說:理解他的,唯有也在"東烏珠穆沁"打發過青春的我。不能說沒有一點感動。很難總是敷衍,我開始想了解他了。"您那時,名義上是關東軍……"
"關東軍情報員。"他正式地說。這個詞,即便后來若干年后和他暢談了若干次,我也沒有弄懂。什么什么"員",就像"研究員"一樣,并不標明階級學銜,只是一種職業性質的描述。
"那么在烏珠穆沁,具體地說,您那時干甚么呢?"
"那邊是外蒙古,嘿,蘇聯軍。我們趴著,嘿。"
他雙手握成望遠鏡的筒狀。觀察哨?把守國境?……我再追問時,話頭已經移開了。"哈,霍洛特,好吃吧?哈哈,好捏,吃過吧。"
霍洛特(horōd)是奶豆腐,好捏(honi)是羊。"當然吃過。"我煩他打斷了關東軍的話題。但我覺得他倒不像閃爍其詞,而不過是要享受說著這些詞兒的滋味。
對他做出這一心理判斷,費了我很長時間。是這么回事么?一些古舊的詞兒堵在心里,要找個地方,用嘴巴說它一說。說的時候需要一個聽眾——或者說,是需要一種確認;所以,同在一地﹑同在"東"烏珠穆沁的"東邊"住過的我,就成了必需的存在。
他凡來中國必要會我。每次都一樣,說一陣子東烏珠穆沁,再說一些別的。我和他的交流斷斷續續,更因他的這種習慣,一次次的話頭接不上茬。
我漸漸漫不經心,雖然現在不禁后悔。每次揮手告別后,我就忙自己的事而把他忘卻凈盡了——直至他再來到中國,又一次撥響我的電話。
那一年在北京,三里河的宴賓樓,還沒墮落為啃得雞。我倆在飯館吃著,話題全在蒙古。
我給他夾菜:"這是燒羊肉。"他看著夾在筷子里的肉,古怪地一笑。似乎關東軍情報員接受了一個信號。"羊肉!……嘿嘿,馬哈以德(吃肉)……好捏乃馬哈(羊肉)。"
他享受著被喚醒了的兩個蒙語詞兒。其實,他的烏珠穆沁記憶,只有很少的一些細節。我開始詢問他屢來中國的目的。
沒想到——老頭子把一條腿墊坐在椅子上,毫不在意喧雜的餐廳,接著羊肉的開頭,他給我講述了一個一匹狼般獨往獨來﹑在青海境內逐村支教、扶貧助窮的個人行動。他顯然并不自覺了不起,好像這些事只是在與我談論東烏珠穆沁之外的小事末節。我有些頭暈,原關東軍分子在中國支援貧困地區的教育——這不同尋常的行為令我吃驚。
"教育可是重要的!……"他晃著大腦袋,嚴肅地對我說教。
"那您怎么具體做呢?是辦了所學校,還是……"
但是這老頭的自語癥又來了。三里河夜間的街道上,寒風掀動他飄飄的一頭銀發。他解釋般笑道:"我討厭帽子!"我發覺,老頭是個很有魅力的男性。我打算認真和他做忘年交了,也對他自我開張的事業開始感興趣。但是我了解他的梗概,還要等到下一次。
(三)
他依然住在民院家屬院對門的政協賓館。我坐定以后,見滿桌滿沙發都是表格和本子。隨手一翻,到處都密麻麻寫著學生姓名﹑年齡﹑民族﹑家庭人口﹑收入、申請的獎學金數額。
有些不是個人﹑而是學校的申請。我拿起一份,讀著很有意思——因公路通過校舍,若順校舍一側沿路蓋房十間,可建一座餐廳或加油站,經營所得款項可補助教育經費若干若干,現申請興建此十間房屋所需補助伍萬元。附著公路和校舍的地圖,以及計劃中的新屋位置。
更多的是報表。學校把申請服部老頭援助的學生名單造冊,馬保國、卓瑪草、扎西、黑麥、乙卜拉、李三小——密麻麻地一行行排列在名簿上。每一行是一個小孩:姓名﹑年齡﹑民族﹑村子﹑家庭經濟狀況﹑申請的補助金數額——我喜歡那些栩栩如生的活潑名字,從那數不清的一份份有趣名單上,一座座藏回漢雜居的村莊,聲色氣味躍然紙上。
我翻閱著,心情復雜。服部老頭在中國教育扶貧的錢,是他自己在東京的兩處公司(一處醫療器械商店和一處和服衣料店)經營的贏利。他把掙來的錢收集到手,然后就直奔中國。
幾年后他選定了青海為目的地。
我問他為什么沒選內蒙古或烏珠穆沁——話一出口,自己先感到了不必要。大概就像我感覺到的一樣,東烏珠穆沁太富裕了!富裕使它也許不在意一捧一抔的心意,富裕也會使人對學習輕慢。我猜,服部還是覺得青海農村對教育更熱愛,何況——
"青海也有蒙古人!……"他高興地對我嚷,"也有你們回族。……"
"有一個村子兩個民族打架,我去勸他們。嘿,我站在中間,我不怕。人呀,對方哪怕是……唉,有蒙古,奇伯特,回,嘿嘿。"
一對回藏村莊靠著公路,兩個村子的孩子都順著公路,和風馳電掣的卡車擠著上學。為了安全,服部給娃娃們買了一臺拖拉機。但他有意只買一臺。 "若是買了兩臺拖拉機,肯定是回藏孩子們各乘一臺,反而不團結。"一臺車,就是要讓孩子們習慣擠在一塊。
他的話題是高速轉移的:
"聽說過文……座么?"
文藝座?我不自信地說:"知道一點。文藝座、俳優座什么的,像是劇團,左翼的?"
他滿意我什么都知道一點。
"對呀。就是那個。我的以前的妻子,嘿嘿……座,是女演員。所以他們說,我是受了老婆的影響,哼!"
我問"他們"是誰,但一瞬間他似乎只憶著那位女性。他沉思了一會兒又脫口而出:"今天的日本右翼,沒思想!……"
我追問:"您是說,那時候的右翼有思想么?"
就這么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提到了川島浪速。由于這名字和另一個惡名遠揚的人名列在一塊,使我剎那間對老頭頓生懷疑。
他慢悠悠地說:"我曾經在川島先生家住過半年……"
他那川島先生的滿洲養女,是名聲刺耳的川島芳子。在我讀過的資料中,那女人瘋狂病態,是日本侵略的幫兇。
老頭會心地一笑:"在中國,她名聲不好對吧?嘿嘿。"
我還是感到了隔膜。想著讀過的川島芳子,我甚至感覺嚴峻。您還和川島芳子有共同青春地點呢!我心里想。
但那時的我,已見識過日本式的"左右混淆"。川島浪速和他的同時代人,都并非一些瘋子狂人,而一個比一個復雜。
"在川島家做什么?掃地干雜活嗎?"
"不!——在各方面,受到教誨。"
他說這一句時表情的莊重,至今使我難以忘懷。一瞬間,在沙發上他仿佛擺出了當時的姿勢,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他描繪的川島家,使我好像瞥見了一幅古舊的門客圖。我笑著,但懷著一絲不易解釋的緊張:
"后來您就當了關東軍?"
"不,我不是軍人。民間人……總之叫做關東軍情報員。"
"也穿關東軍的衣服?"
"不穿軍服。"
不知為什么,這一句使我大大松了一口氣。我猜測著,一一詢問,但他對我問及的諸如大陸浪人﹑右翼團體等等,無不連連搖頭。我發覺,界定或判斷他的年輕時代是困難的。何況又有一位什么座的左翼女演員,模糊的形象使我浮想聯翩。
"那位夫人,文藝座還是文學座的女優,后來呢?"
他眼睛里掠過一絲難測的神色:
"我太任性,讓她吃苦啦,嘿嘿。……阿拉伯的勞倫斯,知道吧?"
我琢磨著,不得要領。顯然,我那時的日本知識,涵蓋不住這復雜的老頭。我只是聽了些概念。但用概念的套子,是很難套住這不馴老頭的。
就這樣,他一直也沒給我講清——五十年前,他怎么進了右翼大浪人的門坎,怎么娶了左翼女演員當妻子,怎樣到了烏珠穆沁的東部,怎么給關東軍當了民兵;就像他也一直沒讓我聽懂——五十年后他怎么去了青海,怎么進了那些貧瘠小村,怎么給各族兒童分發助學金。
反正,"蒙古勞倫斯"已經變成了鄉村教育家。左和右劇烈地混淆,彼此尖銳地分解又化合。我意識到:不管標簽怎么劇烈變換,但那顆銀發飄飄的大腦袋里,有一個什么絲毫未變。聽他的口氣,他不過慢悠悠接著走著那條東烏珠穆沁開始的老路。他不屑與眾人共語,因為"他們沒思想"。
沒錯,老頭子絲毫沒變。這顆白發覆蓋的腦袋里,深藏著一條對中國人很陌生的思路。更有趣的是,他武斷地判定我與眾不同,這使我暗暗叫苦。隨著交往愈多,我愈加說不清了。年輕人不行,新右派不行——難道我反而算懂得他,只因我也在"東烏珠穆沁之東"住過,吃過奶豆腐和"送走過青春"?
賓館房間里,亂堆亂撒著申請表和助學金發放名簿。馬占海、尕才讓、法土麥、王小紅。我不是好奇,也許是有些難受地翻閱著那些名簿。
他驟然切入的,是我熟悉的世界,宛似另一個東烏珠穆沁。如果我不是對這些名簿上的小孩和他們的父母過于熟悉,如果我不是至今還和他們的父母站在一塊無形的地場上,風刀霜劍,心甘情愿,我依然會忘掉遙遠的服部老頭。
但是現在不能了,我不能回避他加於我的反省。
因為他做著的一件一件,都是我正在努力做的。只是他干得更隨意,更富于行動的果決。
"嘿嘿,不用看,……沒有用,嘿嘿。"
見我翻看那些名簿,他的表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仿佛他認定自己的事,就是按名單發錢。現在錢已發罷,他已經休息。
他隨手把一疊名簿扔在茶幾上。"一個村子的小孩,家里都很貧窮,給誰又不給誰呢!"他自語般說。我又摸起一本,滿本的一頁頁上,申請的助學金數額,都寫著50或者80。望著那些法土麥和卓瑪草,我茫然無語。
"去年您怎么沒有來呢?"我問。
"店里不景氣,錢不夠。"他望著我。好像日本經濟不景氣的壞處,只是妨礙了他去青海。"今年,我朝姐姐借了一百萬日元,說以后還她。"他自語著又呵呵笑起來,"嘿,還什么呢,她知道我任性。"
為他開一次例?我沉吟良久,猶豫地說:
"也許您愿意我把您的事情,在報紙上介紹一下?"
沒料到,老頭正色道:"不!在報紙上登出來,事情就變了!我從來拒絕在那種地方……"
我深深感動了。
從那天晚上起,拒絕和審查結束,我在內心里把他認做了自己的朋友。我打算仔細了解這個朋友,等著下一次傾心而談。但我沒想到已無下一次,那一晚便是我們的永別。
好書
很好很好
好書,裝幀漂亮,還沒細看,感覺蠻好!
非常不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承志的散文已經好久不看,曾經很是喜歡。
性價比高
好書,值得閱讀
歷史 隔閡 情結 世界
不錯
喜歡張承志的作品
還沒看,收著
物流快,包裝好,活動價格優惠。
一直想買來著 這次如愿啦啦啦啦
非常好非常好
還沒開始看,不過朋友力薦張承志,應該不會失望,下次推薦給她這本書看看。
當當要是做成&;ldquo;全球書籍保存最妥當的購書網站&;rdquo;,被謀財害命我也干了啊。買的書常常碰出瑕疵,沒了品相。似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當真嗎?還是得多走實體店。
一般我都會看中書的內容,對包裝之類的并不在意,但是店家寄給我的書背面封皮已經磨的很臟了,很難給店家五分?希望店家以后留心。
我喜歡作者的文字 有一種蒼勁感 似獨自傲立天地間的柏松 讓心靈回歸整肅
最喜歡張承志的啦。。。包裝還好,感覺比較容易掉頁。。質量有點問題
書的內容很厚實,而且是硬皮的,非常值得珍藏,印刷質量非常好。
要做到不人云亦云,并不容易。作者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與感受,冷靜思考,體現出務實的人生態度。中日之間有太多的說不清,還是冷靜吧。
上世紀八十年代有一批“傷痕文學”的作者,本書作者令我回想起那個年代。
還沒讀,不過是老師推薦的,她已經買了好幾本了~趁著打折,我也收入囊中~
張承志很沉重,不光指他的眉毛黑重。他要求“為人民”寫作,是典型的“文以載道”的繼承者。盡管張承志的文字技術和思想主張一直飽受爭論-----這幾乎成了他的標識-----但他的真誠和堅決卻貫穿始終。可以說張承志文字的厚重配的上他的自詡。從1994年的《荒蕪英雄路》到2008年的《敬重與惜別》,他15年出了10本散文集。我讀過部分全書或其中的著名篇章。他以前的小說和今天的散文,濃墨重彩,飽含大義與責任。
外觀已經舊了,明顯一本舊書。而且這一本書根本沒有和其他書一樣用塑料膜封起來。我也知道就是我評價你們也不會處理,也沒有人過問,就像上一次我反饋的一樣。
張承志的書,老早就借來看過了,一直記在心里…內容就不說啥了吧,大家都懂?( ̄▽ ̄)老版已經一書難求……再版后買回來收藏
忘了誰推薦的了,反正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推薦的。看了序言就覺得感慨良多啊,原來歷史是那里復雜、多元、無奈。我們真的一點都不了解日本!求求電視劇放了國民吧,胡編亂造對我們來說只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