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 法隆:美國加州大學歐文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Irvine)的教授及學科帶頭人,獲獎神經(jīng)科學家,教授精神病學和人類行為學已經(jīng)35年。他所研究的課題非常廣泛,包括:成人干細胞、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回路、神經(jīng)營養(yǎng)因子、神經(jīng)解剖、基底神經(jīng)節(jié)、多巴胺、精神分裂癥、帕金森癥和老年癡呆癥、人類大腦成像等。
他的神經(jīng)復原公司獲得了年度生物新技術的評選,推動了干細胞研究的重大突破。《紐約時報》說他對產后新神經(jīng)元發(fā)育的探索是十年來大腦研究重要、驚人的成就。他經(jīng)常為各類媒體提供犯罪和恐怖心理的專業(yè)分析,在犯罪心理電臺上露面,在BBC“Are You Good or Evil”節(jié)目中占據(jù)了突出的位置。
在《犯罪心理》系列劇中那個攜帶變態(tài)心理基因的心理學教授是其本色出演。
01.一張腦部掃描圖引起的混亂
一個心理變態(tài)可以偽裝出很關心他人或是充滿悔意的樣子,但他的大腦卻會說實話。這就是我在2005年那個10月一直在做的事,直到我發(fā)現(xiàn)了自己怪異的腦部掃描圖,暗示我的大腦在負責同理心和道德觀的部分活動減弱。
02.成長之路:那些不起眼的“罪惡”
我的無端恐懼癥大都是在二十幾歲和剛過三十歲的那幾年發(fā)作的,直到我學會了當預感到恐懼癥要發(fā)作時,如何對它加以控制之后,它才離我而去。但在頭五百次恐懼癥發(fā)作時,我都堅信自己在一兩分鐘內就要死了。
03.我是誰:科學家VS心理變態(tài)
我先是大吃一驚:“這一定是在開玩笑!”接著又笑了。我心想:“這真是個笑話。”如果你多年來一直受邀研究兇手的大腦,還從中總結出一套兇殺犯大腦的通用模式,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也擁有這樣的大腦,那可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04.充滿血腥的家族史
康奈爾家族這種自相殘殺的癖好,還真是獨具一種別致的公德心。,事情出現(xiàn)了讓人愉快的結果,也像是歷史的必然,這條兇手鏈在十九世紀末終于趨于平淡、消聲匿跡,使我和我的父親得以遠離了這條家族血脈。
05.變態(tài)大腦的現(xiàn)實成功之謎
我有心理變態(tài)者的大腦。我背著這么個家族故事,還可能遺傳了心理變態(tài)的基因。然而我同那些我一直以來所研究的連環(huán)殺人犯有著天壤之別。所以這其中一定另有奧妙,而這也是激勵科學家們追求真相的契機所在。
06.從TED到《犯罪心理》
八月下旬的幾天里,我收到了兩封郵件,接了兩通電話。電話和郵件來自于《華爾街日報》科技通訊社的社長高塔姆.奈克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犯罪系列片《犯罪心理》的執(zhí)行制作人兼作者西蒙.米倫。他們都想要知道TED視頻里故事的后續(xù)……
07.愛情、友情和那些不堪回首的韻事
立刻要求回報不是一種操縱。小伙子們會對姑娘們大獻殷情,然后立刻要求與她們上床。操縱者從不使用這種蹩腳的手段。他們會像個混蛋一樣用優(yōu)雅的方式完成一切。
08.其實我還有躁郁癥
我的輕度狂躁發(fā)作的狀況是這樣,我會躺在家中的浴缸里喝到深夜,接著在我那些個志趣相投的好兄弟里找到一人,一起開車去拉斯維加斯,在那里花上整個周末喝酒賭博,好像再也沒有明天需要擔憂一樣。
09.你能改變一個心理變態(tài)嗎?
2011年,當我的“情況”通過電視和廣播媒體向大眾公開之后,大部分人對待我的態(tài)度并沒有什么明顯的不同。大多數(shù)人,包括黛安和我另一些家人以及朋友只是這樣對我說:“聽到你有一些社會性病態(tài)人格,我一點也不意外,一點點也不。”
10.論心理變態(tài)存在的必要性
變態(tài)人格者不會體驗到普通人所具有的感情,所以他們不會像普通人那樣露出馬腳。他們的冷認知能力要比熱認知,即情緒認知能力來的超凡得多。真正的(或者說成功的)心理變態(tài)者可以憑空編織起一個不可思議的謊言,卻不流露出一丁點兒的愧疚和懊悔。
2005年,我正在進行幾項有關阿爾茨海默病的研究。一項研究中,我需要分析一些健康人的腦部掃描圖作為實驗中的對照組使用。我向實驗團隊建議,我們應該比對健康組整個家庭的掃描圖,以此擴大研究的視角和緯度。所以我給我的母親、阿姨、三個叔叔,以及黛安、我和我們的三個孩子做了腦部掃描。幸運的是,我們全家每個人都很正常。至少從阿爾茨海默病的角度來說是這樣的。
接著就發(fā)生了本書開頭提到的那一幕。翻閱我家人的腦部掃描圖時,我看到了一張像是心理變態(tài)殺手的腦部掃描圖。而那張圖片恰恰屬于我。我的額眶部皮質、腹正中前額葉皮質、顳葉皮層和邊緣皮質都出現(xiàn)了功能缺陷。
我先是大吃一驚:“這一定是在開玩笑!”然后笑了。我對自己說:“這真是個笑話。”如果你多年來一直被邀請做有關兇殺犯大腦的研究,接著從中總結出一種適用于兇殺犯的通用大腦模式,發(fā)現(xiàn)自己也擁有同樣的模式,那可真是個天大的笑話。如果曾有那么一秒鐘,我懷疑過自己會不會也是一個心理變態(tài)者,也許我可以表現(xiàn)得再冷靜些。可是我真是冷靜不下來。
除了源于我對大腦和行為的了解,我拒絕接受這個事實的另一個原因在于,當時心理變態(tài)并不是我們實驗室研究的重點,所以那時我對心理變態(tài)者還知之甚少。在我的想象中,心理變態(tài)者大都是暴徒,他們缺乏同理心還精通操縱的手段。不管別人喜歡我還是討厭我,至少我從來都不是一個罪犯。我的大腦可能看起來很像是我正在研究的那些兇殺犯,但我從沒有殺害或者殘忍地襲擊過任何一個人。我也沒有沉迷在暴力犯罪和傷害別人的遐想之中。我是個成功的、婚姻幸福的男人,是三個孩子的父親——是個完全的普通人。
我大部分同事都不會看到這張掃描圖,但我還是在幾個關于心理變態(tài)的討論會上提到了它。大家都說:“那張圖看起來確實有點不一樣,可是它說明了什么?”他們無法得出結論。因為我顯然不是那種我正在研究的變態(tài)兇殺犯,所以也沒人對這個掃描圖表現(xiàn)得大驚小怪。
我也對家人提到了這件事,但他們不是科學家。他們只是說:“哦,真有趣。”黛安對我說:“我很小就和你在一起了,你從來沒有攻擊過我。這個掃描圖確實很有意思,但是事實證明一切。你確實有過不良行為,但是你才不是一個心理變態(tài)。”
我相信她的話。
雖然我從沒擔心過自己可能是個心理變態(tài),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腦掃描圖地吻合了心理變態(tài)模式這件事之后,我還是把工作暫停了下來。我曾經(jīng)堅信自己找到了幫助破解心理變態(tài)的鑰匙。但我的腦部掃描圖和我的行為之間的“失聯(lián)”也許暗示著我的關于心理變態(tài)大腦的理論可能是錯誤的,至少說,是不完整的。
2005年12月的某個周日,也就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不正常的腦部掃描圖后的2個月,我和妻子黛安邀請了我們的直系親屬,在后院組織了一次燒烤。當我忙著翻烤肉和蔬菜的時候,我的母親詹妮把我拉到了一邊,“我聽說你在全國巡回做關于兇殺犯大腦的講座”,她壓低了聲音說道。她知道我在一些講座中提到了自己的腦部掃描圖看起來正像是一個兇手的事。“這有些東西你必須得看看”。
她的話立即吸引住了我的注意。
“你的堂弟大衛(wèi)跟我提到了一本新出版的歷史書,那本書是關于我們家族的。呃,應該說,是關于你父親的家族的。”母親所說的堂弟大衛(wèi).波爾(David Bohrer)是個好相處又聰明的機靈鬼,他是個報社編輯,還是個狂熱的家族血統(tǒng)愛好者。我們倆這幾年一直在討論關于家族血統(tǒng)的事情,他之前也跟我提過這本書,但沒有強調書里寫了些什么。我?guī)讉€月前買了這本書,但一直沒有抽空讀。
“我知道這本書,媽媽,但我一直沒時間去讀。”
“為什么不拿來讀讀?”
“好吧,我晚飯的時候看。”
我很清楚這番敷衍并不會讓母親消停多久。當她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有一次在波基普西街頭看到了埃爾莎.愛因斯坦(Elsa Einstein),之后竟然成功地穿越了埃爾莎這道銅墻鐵壁,拿到了她丈夫艾伯特.愛因斯坦(Albert Einstein)的簽名。六十年后的24小時,我和她在洛杉磯美術館的人群中走散,十五分鐘后我找到了她,她正在對搖滾電臺主播瑞克.狄斯喋喋不休——她正試著告訴瑞克,她覺得當下流行的音樂太吵,歌詞也不夠高雅。我還親眼目睹了好幾次,她給我們的朋友喬治.卡琳上課,教育他不能再說臟話。按照詹妮的話來說,喬治風趣幽默、招人喜歡,不能講那些低級粗俗的詞。我母親這個身材矮小的西西里人,直到八十九歲還是個伶牙俐齒的女王,所以她才不會如此輕易地被她兒子打發(fā)。但是,吃飯總是排在及時位的,出于對這條古已有之的自然規(guī)律的尊重,她沒有再說什么。
晚餐結束后半小時,我偷偷溜回辦公室小憩,給自己做了一杯意式特濃黑茴香酒放松一下。出于某種強迫的習慣,我一定要在里面放十三顆咖啡豆。當我嚼著豆子喝著咖啡酒的時候,目光剛好掃過了那本書。書名是《離奇謀殺:麗貝卡.康奈爾之死》,作者伊萊恩.福爾曼.克蘭,書中詳細敘述了1673年,七十三歲的麗貝卡.康奈爾被自己四十六歲的兒子托馬斯謀殺的經(jīng)過。那可謂美國殖民地時期弒母及時案。(麗貝卡.康奈爾是埃茲拉.康奈爾的祖先,后者創(chuàng)建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康奈爾大學。所以康奈爾家族也是美國歷史愛好者們熱衷研究的對象。)
麗貝卡和托馬斯以及其他家人住在羅德島州納拉甘薩特灣邊,他們在那里擁有一片一百多英畝的地產。24小時晚上,麗貝卡被發(fā)現(xiàn)死在臥室的壁爐邊,周身焦黑,難以辨認。一開始,這個案件被定性為一場“糟糕的意外”,但不久,一些靈異的事件開始造訪麗貝卡的哥哥,暗示其中另有蹊蹺。麗貝卡的兒子托馬斯在經(jīng)濟上一直靠他母親為生,但他們相處得并不好,托馬斯有時還會虐待麗貝卡。人們把麗貝卡的尸體從墳墓中挖出,做了一個仔細的檢查,在她的胃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能由刺傷導致的傷痕。雖然缺乏有力證據(jù),托馬斯還是被判有罪,施行絞刑。
我母親倒對麗貝卡的故事不怎么感興趣,想必她一定是擁有與大眾趣味相反的品位。據(jù)大衛(wèi)說,麗貝卡.康奈爾是我們父系血統(tǒng)中的祖祖祖祖祖祖祖祖祖祖母。然而,康奈爾家族并不只有托馬斯這一個兇殺犯。書中還指出,麗貝卡是麗奇.博登的直系祖先,而麗奇則在1892年被指用斧頭砍死了自己的生父和繼母。用堂弟大衛(wèi)的話來說,這種兇案就是“博登家的人做出來的事”。除此之外,書中還提到,在1673年到1892年之間,我們父系有好幾個人,要么是被指控,要么是被證實謀殺了自己的親人。麗貝卡的后代阿爾文.康奈爾1843年用鐵鏟重擊妻子漢娜之后,用剃刀割斷了她的喉嚨。康奈爾家族這種自相殘殺的癖好,還真是種別致的社會公德心的表現(xiàn)。,事情出現(xiàn)了讓人愉快的結果,也像是歷史的必然,這條兇手鏈在十九世紀末終于趨于平淡、消聲匿跡,使我和我的父親都遠離了家族中的那條血脈。
大衛(wèi)和我的堂兄阿諾德.法隆帶著極大的興趣和專業(yè)精神研究了我們的族譜。憑借著對族譜孜孜不倦的執(zhí)著勁,他們走訪了散布在新英格蘭、紐約、堪薩斯州和加利福尼亞的墓地,又發(fā)現(xiàn)了其他大有看頭的花邊新聞。2011年和2012年,他們發(fā)現(xiàn)了另兩支祖父輩分的父系血脈,一支全是嫌疑犯和兇殺犯(共七人,其中兩人為女性),另一支祖父輩血脈中的男人們總是毫無理由地離開他們的妻子和情人們。這幾條血脈和康奈爾血統(tǒng)中的男性,個個性格冷血,還有謀殺直系親屬的傾向,對外人倒是沒有。
再往下追溯,我的親祖父約翰.雷克蘭國王(1167—1216年),他曾簽署過有史以來最有名的反君主制文件《英國大憲章》,除此之外,他一直是英國史上最殘忍和備受厭惡的君主。據(jù)說他做事毫無顧忌(一個密友這樣對我說),還刁鉆狡猾,很有些“惡作劇式”的幽默感(我的叔叔鮑勃這樣說)。他充滿能量——如果不是個躁狂癥患者的話,也算是個輕躁狂患者——還總是疑神疑鬼、善變、殘忍而無情。一個和他生于同時代的人這樣描述他:“約翰是個暴君,一個頑劣的統(tǒng)治者,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國王。他貪婪,對他的臣民錙銖必較,搜刮徹底。像他這種恐怖的人,就算下地獄都嫌不夠。”但關于他也有些“好話”。在《約翰大帝:英國最邪惡的暴君?》一書中,歷史學家拉爾夫.特納(Ralph Turner)寫道:“約翰有做大事的潛力。他聰明,有經(jīng)營頭腦,還很擅長軍事。但是性格中的缺陷卻使他止步難前。”
約翰的父親亨利二世(1154—1189年)也同他一樣躁狂。他們生氣的時候有時會口吐白沫。亨利死在了自己的兒子手里。我的叔公亨利三世和愛德華一世也和亨利國王一樣,有著好斗、沖動和卑鄙的名聲。他們四個都對猶太人施暴。亨利三世下令讓猶太人在公共場所佩戴代表恥辱的標志,愛德華一世則在處死了三百個猶太人之后,又下令把猶太人驅逐出境。愛德華身居高位、手握重權、野心勃勃,在1264年寫成的《劉易斯長詩》中他被比作一只豹子(貶義的)。史學家邁克爾.普雷斯特維奇(Michael Prestwich)在書中記錄道,圣保羅大教堂的主持牧師曾勸諫愛德華修改稅收政策,結果就當場(以某種方式)死在了君王的腳邊。這意味著他可能是被愛德華親手殺死的,但這個說法只是個猜想。
我和黛安2004年造訪了威爾士的一所“家族”城堡(卡菲利城堡)。這里埋葬著祖父輩的吉爾伯特.克萊爾(Gilbert de Clare)。他也在坎特伯雷大舉屠殺過猶太人(1264年)。這一支血脈里還出過一個惡棍約翰.菲茨艾倫(John Fitzalan)。某場戰(zhàn)役中他曾下令在布列塔尼建起一個女修道院,然后他的將士(抑或是他本人)強暴了里面所有的修女,還將鄰近的社區(qū)洗劫一空。暴行結束后,他們乘船離開港口,忽然風暴四起,一些將士被嚇壞了,于是約翰又下令處死了他們。這里只列舉了幾個小例子,但也足以說明我并非什么忠厚人的后代。
我知道母親對自己家族的發(fā)展進步十分滿意。我母親詹妮,在西西里語里的全名是喬萬妮娜.朱賽皮娜.塞拉維德利卡.希爾維亞.斯科瑪。那些西西里島人移民到美國之后,都忙著做些不清不楚的勾當,想要在這里闖一番天下。為了把我母親和她其他兄弟姐妹們養(yǎng)大,祖父托馬斯混了不少“體面”的行當:庭審口譯員、理發(fā)師、球童、樂手。甚至當他把家從我母親的出生地布魯克林搬到了波基普西之后,他還每周回布魯克林做“幸運數(shù)字”生意——那是種非法的彩票生意。此外他還兜售走私商品,并且靠著這些錢開起了屬于自己的餐廳。當時正是禁酒令的時代,我母親和她的哥哥以及另三個姐妹便一同加入了他們父親的創(chuàng)業(yè)計劃,私賣起了違法自釀的啤酒。我的父親和他的家人對自己家并不光彩的血脈毫不在意,卻總是喜歡嘲笑我母親的過去。所以當母親詹妮對我擠出一絲揶揄的神色,跟我講父親家那些嗜血祖先的故事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掃描圖,讀到這本書,繼而又了解了整個家族的歷史,這一切沒有怎么使我煩惱。對我來說,這些發(fā)現(xiàn)都是可以對人炫耀的資本,這就好比,如果你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家族里出過好多江洋大盜,遠比發(fā)現(xiàn)自己的貴族血統(tǒng)要值得夸耀得多。
在每個冰冷而殘酷的案件背后都有其一份人性及反思,或者可以說,天才與瘋子之間往往只差一個“罪名”。
——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的作者高銘
他出人意料的結論可以拓寬我們看待常態(tài)問題的方式。
——Nature
僅僅是心理變態(tài)這個詞就能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它也給我們數(shù)十年的電影電視提供了靈感。事實上我認為,這個詞無所謂好壞,它本身并沒有掩蓋其所包含的行為特征。在這本書中,法隆帶我們深入他的精神世界,穿過錯綜復雜的旅程,打破了所有關于心理變態(tài)行為的刻板印象。
——《犯罪心理》導演:西蒙 米倫
從事影像工作好幾年了,一直以為這是個嚴肅的科研工作。可作為腦科學家的詹姆斯 法隆偏偏發(fā)揚生活大爆炸的精神,把這個學科的故事弄得趣味盎然,已經(jīng)推薦給好幾位朋友了,很有意思的小說。
跳出教育領域,考慮一個人的天生稟賦。他的稟賦可以是差別很大的。在這里,2%的人是缺乏同理心的心理變態(tài),那么,是不是還有*%的人是本來就缺少毅力、對美的感悟能力、對疼痛的忍受能力。
書里的缺乏同理心的心理變態(tài),是否也該因這種”材“而施以特別的”教“?再比如,一個小孩子專注一件事情的時間長短事實上是一個很重要的能力指標,但這點在一半的因材施教中幾乎是不太會考慮的。
關于作家自己的描寫,寫心理變態(tài)的心思以及自己是心理變態(tài)而沒有變成心理變態(tài)的原因,也挺好看的。里面有些專業(yè)的詞語,看起來有點困難,但是內容還是不錯的
我是在囧星人的推薦下買的這本書,值得閱讀,我對這類心理書都非常感興趣,書的前半段大多是在說自己的遭遇,后半段會寫大量的理論驗證,作為文科生,讀到理論部分有些吃力,不過可以慢慢消化
人與人后續(xù)的發(fā)展,環(huán)境起到了最至關重要的作用。雖然詹姆斯自己的大腦結構跟變態(tài)者一樣,雖然自己的祖祖輩輩出現(xiàn)了數(shù)個大名鼎鼎的殺人犯,而自己有幸攤上了愛自己的母親。
本書是詹姆斯?法隆的自傳,無論是想了解他的犯罪遺傳學研究、變態(tài)人格的腦成像規(guī)律,還是他的奇葩家族史事、以及他私人生活中的風流韻事、冒險經(jīng)歷等,這本書都將讓你大開眼界并大飽眼福。
這本書講述了一位杰出的科學家發(fā)現(xiàn)自己是心理變態(tài)者的故事。詹姆斯?法隆毫不隱諱地談及自己的犯罪基因,并以此作為寬容他這樣一個人存在的理由。我對這本書愛不釋手。
為了CM才買的,還故意回去看了教授客串的那一集。可是書的內容可能是自己不是神經(jīng)科學專業(yè)的,相關基礎差,看書里面的術語很頭疼,翻譯有個別句子沒達到預期。相比起來,《僵尸玩過界》同樣說了神經(jīng)科學,反倒好一點
此書很空洞,五分之三的內容都是作者在自戀,真正有營養(yǎng)的很少,也許是我沒看懂,反正我不推薦,還不如看看經(jīng)典的心理學書,再也不要看這種暢銷的心理書了,簡直就是坑。
詹姆斯法隆,知道了他是一個ted神經(jīng)學科學家,在研究正常人和心理變態(tài)者的腦結構差異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結構和心理變態(tài)者的一樣,這本書就是它的自傳性的小說,翻了一下,關于犯罪心理的描寫解釋很科學很專業(yè)。驚喜,推薦!
想買這本書很久了,終于到手了。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那么有名的心理學者,書的內容豐富,可讀性強,作者的觀點獨特,學習心理學的好書,推薦!
因為特別喜歡看 犯罪心理 ,在看到這本書后就買了,很喜歡
每一種人格都可以有自圓其說的解釋。作者有勇氣來剖析自己,挺好。但是看完總感覺作者正在耍“天生變態(tài)狂”的一些花招……哈哈。 你可以告訴聰明人真正的美丑善惡,但是請欺騙像我這種愚蠢的人類一輩子。
自以為自己度過的小說也算是一大推了,可是這種風格的確是第一次見,他是一個大名鼎鼎的科學家,卻遭遇了非常尷尬的事情——自己的大腦跟自己企圖證明的黑暗大腦是一致的,可是作者沒有消沉,還愿意分享給更多人。
騰訊視頻里偶然發(fā)現(xiàn)了這本書的宣傳片,頗有大片的感覺,就買了讀了,一個研究犯罪大腦的神經(jīng)科學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腦符合罪犯的樣子,自己又來自一個變態(tài)殺手的家族,哎,真是個苦命的人兒,可是作者寫得還蠻樂觀的。
出人意料的是作者的家庭、成長環(huán)境給了他良好的影響,所以即便是有殺人犯的基因,他并沒有走到那一步。最后幾個章節(jié)作者也在反思自己的問題,在生活中他的確傷害過一些人,但他試圖改變,讓一切變得更好,算是不錯的勵志故事。
一個研究罪犯頭部掃描圖的著名神經(jīng)科學家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掃描圖具有變態(tài)殺手的模式,也是醉了,作者于是開始追溯自己的家族史和成長史,期間還不忘給我們科普下心理學和解剖徐、生物學的知識,所以比起一般的小說來顯得更加高大上。
書的題目中的“變態(tài)狂”顯然是故作驚人之語;并不知道書中中文翻譯過來的“心理變態(tài)”在英文原書中對應的是什么,它在書里大約指的是一種天生的受制于基因遺傳的缺乏同理心的心理狀態(tài),并不是我們通常在中文語境中理解的那種嚴重的、負面的意思
這本書看完我真的感觸很深,我還給自己做了一個深度剖析,作者敘述他的一生,在一些事情的處理方式上察覺到了自己性格上的不足,或許在座的你我在什么方面有些缺陷,但我們沒有擴大那個缺陷的影響,這就是好的。
詹姆斯自己是心理學家,偶爾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電圖跟他所研究的具有心理變態(tài)的人的腦電圖很相似。他追溯了家族充滿暴力的歷史,和自己成長過程中異于常人的據(jù)認為是心理變態(tài)導致的各種行為。
聽彭凱平教授講座時,聽到一句話:情景使人變成圣人,情景也使人變成惡人。覺得很適合用在本書的主人公身上,雖然先天上來說,法隆注定會成為一個殺人犯,但是他卻成了注注著名的科學家,不得不讓我們感嘆教養(yǎng)的可貴。
很有意思的心理學書籍,作者的經(jīng)歷可以拍成一部電影了。心理變態(tài)的基因,血腥的家族史,卻成為了頂尖科學家,這離不開作者的家庭和親人對他的支持與愛。所以說“三條腿定理”,少了一條就能避免成為一個殺人犯啦哈哈。
說是心理學書籍,看著看著總覺得是生物書哈哈哈。還是很不錯的~
詹姆斯法隆,知道了他是一個ted神經(jīng)學科學家,在研究正常人和心理變態(tài)者的腦結構差異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結構和心理變態(tài)者的一樣,這本書就是它的自傳性的小說,還沒開始看,但是感覺還不錯。
很有趣的故事,讓我記起以前聽到的一個故事,一對盜匪有一對雙胞胎兒子,兒子在父母被抓時得知他們的身份,其中一個兒子大喊著也要像他的父母一樣,而另一個孩子默默的下定決心去當一位有能力的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