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家境優(yōu)越的國民黨高官之女能奮不顧身投身革命?為什么他們?yōu)榱藞允貝矍槟茉趲资甑膩y世中甘愿顛沛流離、穿越生死?李蘭貞一家在戰(zhàn)亂年代變遷巨大,幾度興衰沉浮,而圍繞她背后的汪默涵、申之劍、羅金堂、龔黑柱這四個男人又有怎樣的命運?愛情和死亡是文學永恒的主題。長篇小說《浪漫滄桑》以龍城風云變幻為故事核心,講述了余立貞、楊淑芳等幾個女性的革命成長和愛情故事,細膩厚重、深刻豐富地展現(xiàn)了革命志士不屈不撓、不怕犧牲、舍己為國的偉大精神。作品以當代人的眼光重新反思了歷史、戰(zhàn)爭和人性,通過對女性視角的獨特抒寫,展示了戰(zhàn)爭的殘酷以及人類所蘊含的正義、浪漫、善良與溫情。
小說語言詩意,故事精密、結構嚴謹,濃墨重彩著重描寫戰(zhàn)爭中的女性,顛覆了以往所有戰(zhàn)爭題材小說的女性書寫,可謂當代《紅巖》、中國版《亂世佳人》。小說為中國作協(xié)2016年重點作品扶持項目,為紀念2017年建軍90周年、2019年建國70周年而作,是一部戰(zhàn)爭文學的另類巨著。
◎繼軍隊反腐巨著《一座營盤》之后,軍旅作家陶純又一部力作。雷達、徐貴祥、劉醒龍、王躍文力薦作品!
◎從小說的一些特質(zhì)看,可謂中國版《亂世佳人》。兩部作品都是寫美麗多情的女主人公,面臨家國之變,所經(jīng)歷的殘酷而又不乏浪漫的故事,不同的是,斯佳麗性格張揚;而本書主人公李蘭貞溫柔內(nèi)斂,具有古典氣韻。
◎一部罕有的戰(zhàn)爭文學巨著,打破革命題材小說印象之作,顛覆了之前幾乎所有的革命戰(zhàn)爭題材小說,雙線敘事,虛寫戰(zhàn)爭,實寫愛情,與《林海雪原》《鐵道游擊隊》《紅日》《紅巖》《紅旗譜》《敵后武工隊》等作品相比,別有一番滋味。
◎一部小人物的英雄史,塑造了余立貞、汪默涵、申之劍、余乃謙、江山、羅金堂、龔黑柱、冷長水、韓素君等眾多典型人物形象,每一個都真性情,不矯情、不苦情、不濫情。
◎不僅為了紀念、更為了反思。反思戰(zhàn)爭之害,反思人性之欲,反思未來之路。
◎我們常常遍體鱗傷,卻依然幻想浪漫。生死悲喜之間,唯有愛能陪伴永遠!
陶純,男,1964年生,本名姚澤春,山東聊城人。1988年開始文學創(chuàng)作,發(fā)表中短篇小說百余篇,出版長篇小說《一座營盤》《雄關漫道》等5部。
文學作品兩獲“全國五個一工程”獎、兩獲“中國圖書獎”、兩獲“中國人民解放軍文藝大獎”、三獲“全軍文藝新作品獎”一等獎。影視作品五獲“全國五個一工程”獎、四獲中國電視劇“飛天獎”。《一座營盤》入選2015年度中國小說學會年度排行榜、《當代》長篇小說“年度五佳”。現(xiàn)為解放軍戰(zhàn)略支援部隊專業(yè)作家。
一九七八年夏末秋初的24小時夜里,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見了很多已經(jīng)死去的人,有父母奶奶,有汪默涵,有羅金堂,有哥哥立文和嫂子藍惠等人,居然還有龔黑柱,他們一個個栩栩如生,微笑著向她走來……
這時候她已經(jīng)查出罹患癌癥,自知將不久于人世,便向老楊和李未果提出,能不能帶她上到東山頂去看看。她在這山窩窩里待得太久,感到憋屈得慌。
李未果收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馬上要到龍城上大學,他說要帶媽媽到龍城去轉轉看看,楊叔叔也一塊去——這些年來,孩子一直叫她“媽媽”,叫老楊“楊叔叔”。
她沒有同意。她是個病人,行動不便,不想再給孩子添麻煩。李未果拗不過她,只好從生產(chǎn)隊借了一輛手扶拖拉機,一大早拉著她上山,老楊也跟著去了。
山上修了簡易的盤山公路,手扶拖拉機勉強能開上去。當年打仗時,站在谷底,感覺四面的山好高好高。如今上山,不覺得那么高了,一會兒就到了山頂。
李未果攙著她下車。在她眼里,孩子越長越像他的母親藍惠。她沒有見過嫂子藍惠,只見過她的幾張照片,李未果的眉眼、鼻子、下巴,像極了他的親生母親。
這些年,李未果常常讓她想起汪默涵。汪就是因為深愛他的母親藍惠(汪默涵叫她嵐嵐)不能自拔,才決絕地與她說再見。她的命運之波瀾,一切都是因汪而起;李蘭貞這個名字,似乎也與李雅嵐有關。
說到底,是因愛而起。
人生的磨難與毀滅,往往不是由于恨,而是由于愛,就仿佛汪默涵之于嵐嵐、申之劍之于貞貞、余立文之于李雅嵐、她之于汪先生。愛情就像一把火,可以給人溫暖,給人光明,也可以把人燒焦。愛是危險的,盡管如此,還是有那么多的人不顧生死,飛蛾投火一般,把自己置于絕境。愛與恨,有時只在一念間,天堂與地獄,就像左手與右手,每天都不離你左右……
愛也罷,恨也罷,只要愛過,就知足了。世界需要愛,不需要恨。
愛情、革命,都是浪漫的事,也蘊含著無盡的滄桑。但這一生,她不后悔。她出來革命,不是為了占有,不是為了爭奪,而是為了尋找愛,為了化解恨。這一生,一切經(jīng)歷如夢似幻,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她不想有任何的抱怨。
過往的光榮,不會灰飛煙滅。一九七八年夏末秋初的24小時夜里,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見了很多已經(jīng)死去的人,有父母奶奶,有汪默涵,有羅金堂,有哥哥立文和嫂子藍惠等人,居然還有龔黑柱,他們一個個栩栩如生,微笑著向她走來……
這時候她已經(jīng)查出罹患癌癥,自知將不久于人世,便向老楊和李未果提出,能不能帶她上到東山頂去看看。她在這山窩窩里待得太久,感到憋屈得慌。
李未果收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馬上要到龍城上大學,他說要帶媽媽到龍城去轉轉看看,楊叔叔也一塊去——這些年來,孩子一直叫她“媽媽”,叫老楊“楊叔叔”。
她沒有同意。她是個病人,行動不便,不想再給孩子添麻煩。李未果拗不過她,只好從生產(chǎn)隊借了一輛手扶拖拉機,一大早拉著她上山,老楊也跟著去了。
山上修了簡易的盤山公路,手扶拖拉機勉強能開上去。當年打仗時,站在谷底,感覺四面的山好高好高。如今上山,不覺得那么高了,一會兒就到了山頂。
李未果攙著她下車。在她眼里,孩子越長越像他的母親藍惠。她沒有見過嫂子藍惠,只見過她的幾張照片,李未果的眉眼、鼻子、下巴,像極了他的親生母親。
這些年,李未果常常讓她想起汪默涵。汪就是因為深愛他的母親藍惠(汪默涵叫她嵐嵐)不能自拔,才決絕地與她說再見。她的命運之波瀾,一切都是因汪而起;李蘭貞這個名字,似乎也與李雅嵐有關。
說到底,是因愛而起。
人生的磨難與毀滅,往往不是由于恨,而是由于愛,就仿佛汪默涵之于嵐嵐、申之劍之于貞貞、余立文之于李雅嵐、她之于汪先生。愛情就像一把火,可以給人溫暖,給人光明,也可以把人燒焦。愛是危險的,盡管如此,還是有那么多的人不顧生死,飛蛾投火一般,把自己置于絕境。愛與恨,有時只在一念間,天堂與地獄,就像左手與右手,每天都不離你左右……
愛也罷,恨也罷,只要愛過,就知足了。世界需要愛,不需要恨。
愛情、革命,都是浪漫的事,也蘊含著無盡的滄桑。但這一生,她不后悔。她出來革命,不是為了占有,不是為了爭奪,而是為了尋找愛,為了化解恨。這一生,一切經(jīng)歷如夢似幻,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她不想有任何的抱怨。
過往的光榮,不會灰飛煙滅。
她站在山巔,久久地望著東方噴薄而出的太陽出神。起風了,她伸手到懷里,摸出一個十分陳舊的筆記本,打開,從里面捏出一樣東西。李未果和老楊都看清了,是一根藍色的羽毛。
十八歲那年秋天,她從家里偷跑出來,跟汪先生私奔進山,途中,清晨,也是這樣的時刻,山洞門口一棵高大的核桃樹上,兩只漂亮的鳥兒在嬉戲親昵。她跑出來欣賞它們。它們受驚飛走時,抖落了這片羽毛,她伸手接住了它。
許多年過去,她把幾乎所有的東西都丟掉了,唯有這根藍色的羽毛,一直沒有丟,夾在汪先生送給她的一個筆記本里。
陽光明媚,清風浩蕩。她像個淘氣的孩子那樣,微笑著舉起那根羽毛,手一松,羽毛飛起來。它飄呀,飄呀,飄呀,一直飄向未知的遠方……
……
我非常喜歡陶純在作品中塑造的幾個主要人物,他們有理想有成長,有人性的困惑與掙扎,更有時代動亂中的生存智慧。雖然寫的是解放前的事,但他們一點都不過時,我能夠理解他們的內(nèi)心,就像站在我身邊的人一樣。作者寫出了每個時代共通的人的困境與追求。
——雷達(中國小說學會常務副會長)
作為一個讀者,看陶純的小說是不受虧待的,他很懂得小說好看的火候如何把握,他把小說的故事和語言通過沒有障礙的述說方式傳達出來,又不缺少言外之意,鮮明的與隱藏的白天黑夜在他筆下布滿感應的光影,這一切經(jīng)由活生生的塵世形象自然而然地取得一種心領神會的效果,寫與讀的幸福不外于此。作為一個閱評者,在我的視域內(nèi),陶純則是同齡作家中扎實又靈透的人之一,在龐大的寫實一路風格的中國作家陣容里,他無疑是稱得上作家的。他沒有留意各種各樣的“號召”,卻以豐富的質(zhì)感映現(xiàn)了我們這個時代的表里,平樸的架構和通暢的表達里總有飄忽的人文意念拽緊心弦,命運的力量和人性的堅持總給人以尖銳的心靈激省。 我非常喜歡陶純在作品中塑造的幾個主要人物,他們有理想有成長,有人性的困惑與掙扎,更有時代動亂中的生存智慧。雖然寫的是解放前的事,但他們一點都不過時,我能夠理解他們的內(nèi)心,就像站在我身邊的人一樣。作者寫出了每個時代共通的人的困境與追求。
—— 徐貴祥(中國作協(xié)副主席、茅盾文學獎獲得者)
《浪漫滄桑》是一部震撼人心的長篇小說,作者寫實功底扎實,有腥風血雨、同仇敵愾,又有兒女情長、長歌當哭。它選擇了真實歷史這個絕佳的舞臺,既不過分寫實,又不過分寫虛,一直有一種沉穩(wěn)的恰到好處的節(jié)奏,給那段歷史一種新的敘述角度。
—— 劉醒龍(《芳草》文學雜志主編、茅盾文學獎獲得者 )
陶純的這部新作,情節(jié)跌宕起伏,故事扣人心弦,塑造了幾個過去同類小說中鮮見的人物形象,尤其是女主人公李蘭貞,非常新穎獨到。總之,這是一部別具一格的戰(zhàn)爭小說。個人認為,他寫出了戰(zhàn)爭文學的新高度。
——紅柯(魯迅文學獎獲得者、著名作家)
陶純的作品打破了模式的硬殼。我總感覺到軍事文學近幾年來跟我們的距離遠了一點。過去的軍事文學是我們很關心的,現(xiàn)在好像越來越回到部隊的范圍自給自足了。很重要的問題就是模式的硬殼,也就是所謂部隊的特殊性,甚至包裹著某種虛假。再不打開這個硬殼,就進入不了鮮活的血肉人生,就會失去生命力。要敢于直面現(xiàn)實,敢于直面矛盾。我很欣喜陶純寫出了這樣一部作品。
——雷達(中國小說學會常務副會長)
作為一個讀者,看陶純的小說是不受虧待的,他很懂得小說好看的火候如何把握,他把小說的故事和語言通過沒有障礙的述說方式傳達出來,又不缺少言外之意,鮮明的與隱藏的白天黑夜在他筆下布滿感應的光影,這一切經(jīng)由活生生的塵世形象自然而然地取得一種心領神會的效果,寫與讀的幸福不外于此。作為一個閱評者,在我的視域內(nèi),陶純則是同齡作家中扎實又靈透的人之一,在龐大的寫實一路風格的中國作家陣容里,他無疑是稱得上作家的。他沒有留意各種各樣的“號召”,卻以豐富的質(zhì)感映現(xiàn)了我們這個時代的表里,平樸的架構和通暢的表達里總有飄忽的人文意念拽緊心弦,命運的力量和人性的堅持總給人以尖銳的心靈激省。
——施戰(zhàn)軍(《人民文學》主編)
陶純的作品不光是寫出了真實的軍旅,跟我們以前看到的軍旅確實不一樣,它跟社會是打通的,是沒有什么區(qū)別的,甚至于是美與丑、善與惡、正與邪在始終較量。寫出這樣的軍旅現(xiàn)實,在別的作品中很難看到。
——白燁(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
現(xiàn)實主義不僅僅是真實再現(xiàn),的結果應該是作家通過對現(xiàn)實的認識重新建構一個新的現(xiàn)實,某種程度上說,陶純做到了。
——賀紹俊(沈陽師范大學教授)
陶純是軍藝文學系第四屆學員中的佼佼者,我記得他的畢業(yè)作品是發(fā)表在《人民文學》上的中篇小說《坐到天亮》,得的是高分,覺得他應該是軍藝第四屆學員的領軍人物之一。后來有一個變化,十幾年來,他主要寫電視劇,像《紅領章》《國家命運》《刑警隊長》等等。從我個人內(nèi)心來講,我內(nèi)心里仍然希望他把才華用于小說創(chuàng)作。內(nèi)心豐富的作家,他的才華在電視劇里雖然也可以有所展示,但只有小說這種形式才能完整、深刻、地表達他們的才華。我很歡迎陶純在寫了十年劇本以后,又回來寫小說,而且寫出了《一座營盤》《浪漫滄桑》等這么好的小說。
——朱向前(茅獎評委、評論家)
非常值得一讀的一本戰(zhàn)爭小說。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
作品撰寫精彩漂亮,羨慕文筆買來學習和借鑒!
書質(zhì)很好,但是內(nèi)容并沒有推薦說得那么神乎其神得好。個人不是很習慣讀這種表達……
絕對好書,很適合拍電視劇,故事精彩,畫面感強,打破了一般的軍事題材小說,書比《芳華》好看,拍出的電視劇如果好,好比亮劍。